好一些的教书先生,所以我就舔着脸过来了。”
“让我当教书先生的可不在少数,若人人过来我都同意,那我可当不了这么多人的教书先生。”
魏宁立刻接话,她知道孙谷子平时除了爱茶就是诗词,便道:“孙先生,我知您的要求,还望老先生出题。”
做出来的诗词能让他满意,他便答应对方一个请求。
“好!知道我的规矩就好。”
孙谷子思考片刻,脸上挂着一抹笑,指着眼前的茶,“那就以茶为题,你对出来一首诗,只要对字工整,押韵和意境在即可。”
魏宁思来想去,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前世杜松若展现出来的诗词天赋,一口气说了不少的诗词出来。
但因为其中好几首的诗词不懂得如何规避朝堂年号,反而弄巧成拙,导致皇帝对她才情虽然认同,但心里却很膈应。
若她拿出来改用一番,倒也不算抄袭的吧?
魏宁细细想来,很快便作出一首。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
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
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
诗酒趁年华。”
魏宁的声音落下后,亭中安静了许久。
孙谷子似乎没想到魏宁能作出如此好的诗词来。
顿时手里的茶都拿在了半空中,愣是没有喝一口。
“好!好啊!”孙谷子喜悦之色不言而喻。
这首诗词一出,几乎将将他毕生的心思全部都写了出来。
年少时,他一腔热血,想着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但事事都有阴暗一面。
他成为太傅后,不少人眼红,家中幼子被人迫害,他不得已主动请辞,有家难回的心酸,有志难酬无奈和怅惘。
但诗词却又写了超脱的襟怀,用之则行,舍之则藏的人生态度。
那一句“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彻彻底底写到了心尖上了。
“魏家,当真是出了个好女娘!”
孙谷子脸上露出笑意,继续道:“你如今嫁作何人?”
“镇远将军府,陆家。”
闻言,思虑片刻后,便听到孙谷一的声音:“你可以带着孩子过来看看,若孩子聪慧,我便答应你。”
喜上眉梢,魏宁当即点头应了一声好。
“我记得镇远将军府的子嗣不多,若是可以,倒是可以让他们一起过来听课。”
这对魏宁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像是被馅饼砸中脑袋似的,魏宁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赶忙行礼道谢。
与李云裳分开后,魏宁便回了府,准备去同白氏说起这件事。
只是这路上多少有些风尘,准备回院子,洗漱了再去。
春桃看见她这般开心,便忍不住问道:“夫人,是请到了孙先生吗?”
春杏伺候完魏宁梳洗,便帮着回应:“你是不知道今日夫人在孙先生的家中,是如何受夸奖的,还同意当少小爷跟小小姐的教书先生呢!”
春桃与春杏俩人说的开心,魏宁听着也开心。
她脸上挂着笑,愈发的满意。
门外,一道人影闪过,屋内主仆三人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