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若几步上前,嘲讽的话大老远就听得分明。
“呦,我当表姐今天是出来干什么呢,原来是和一个见不得台面的商人交谈?只是到底是男人,表姐还是要懂避嫌的好,省的辱没了我们将军府的名声!”
魏宁瞥她一眼,“表妹,我刚刚就想说了,你是上次罚抄的家规写完了?还是不用侍奉婆母夫君了?今日怎么得闲到我面前来多嘴?”
“你!”
杜松若气急,魏宁这样伶牙俐齿,三言两语的揭她痛处。
她当即怒道,“魏宁,你别得意,你现在的东西都是从我手里抢走的!”
魏宁冷笑,她抢走的东西?
那些东西本就是她应得的,更何况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的亲生父母兄长没有一个不是偏爱于杜松若,对她冷淡至极。
若说抢,谁能抵得上杜松若这般厚脸皮。
不过,她倒也不恼,左不过是一个蠢货罢了。
魏宁笑开,“既然如此,我就拭目以待了。”
满不在乎的话恰恰说明没将杜松若放在眼里。
杜松若瞬间气炸,但过往路人都朝两人看过来,她只能硬生生压抑住这股怒火。
轻轻一笑,只是笑容中透着阴狠。
“好表姐,珍惜当下。”
说完,杜松若带着丫鬟离开。
魏宁收回带着深意的目光,勾唇一笑。
另一头,杜松若越走越气,恨魏宁那个贱人明目张胆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更是笃定要好好给对方个教训。
玉石生意这回她非拿下不可!
只是这事儿还得让辛氏出面帮忙。
她手中没有那么多的银钱,若是想吃下这笔生意,这银钱是少不了的。
但是想到婆母那锱铢必较的劲,杜松若忍不住抿了抿唇。
最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去找人了。
只是刚跨进辛氏的屋子,辛氏便用眼刀狠狠剜了她一眼。
“一大早便出了府,不在身边侍奉,你可曾将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
这些日子以来,辛氏屡屡发话,杜松若便会立马认错。
毕竟之前她一旦倔强,与其争论起来,迎接她的都是辛氏明里暗里的磋磨,让她苦不堪言。
即便她身边有魏家带来的心腹,可到底是陆家的地盘,这些没用的下人都只会让她忍耐。
如今,杜松若有了法子,底气也足了两分。
不咸不淡的告罪后,便道。
“婆母近来心气不顺,想来定是被大房那边压了一头才会如此,但倘若儿媳有办法能够压过那魏宁,让白氏丢了脸面将管家之权拱手让出呢?”
辛氏抬起眼皮,语气轻蔑,“就你,能有什么能耐?”
杜松若压下火气,笑道,“婆母有所不知,儿媳得到消息,南域商人过些时日将会来此收购玉石,只要我们能够抢先购进玉石,价格方便也就由我们开价,还愁赚不到大钱吗?”
辛氏眼皮微动,“什么无稽之谈?你若是有这能力,为何会被魏宁压一头。”
“不过是她运气好罢了,南域商人向来财大气粗,据我所知,他们可是足足准备了五万金购进玉石,一旦有了这五万金,婆母觉得白氏和魏宁还能安稳坐着吗?”
“届时,只要放出些消息,我们二房与南域那等富饶之地有了交情,陆家真正的当家人难不成还会落在一个躺在那里的废人身上吗?”
杜松若可是记得很清楚,上一世的魏宁就是将购来的一大批玉石卖给了南域商人,自此与南域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