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好。”
“嗯。” 日影融融,时慢唇角漾着笑,整个人都在发光。
回到家的梁司程看到这一幕,不禁晃了神,她本就生得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拂冬雪。
这一夜,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在干嘛呢?”梁司程的声音清醇如酒,低低的飘进时慢的耳中。
“看书呢。”时慢嘴角情不自禁上扬。
“别太累了,水果我都洗好了,你记得吃。”
“好,中午墨墨会过来。”
“嗯,你中午睡一下,两点左右我来接你。”
“好,你忙吧,我挂了。”
时慢悠闲地翻动着书页,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温暖的光芒在书页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偶尔,她会抬头看向窗外,蓝天白云,树影婆娑,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醒了吗?我差不多要过来了。」
时慢收到梁司程消息时,正坐在床上,静谧的室内,她打了个哈欠,目光迷离,时不时用手揉搓着自己的睡眼。
“源洲,我陪慢慢去个医院。”梁司程敲响了另一边办公室的门。
“哎,你等等。”挂完电话放季源洲连忙喊住梁司程。
梁司程看着季源洲在抽屉里翻找着,抽屉里的物品被他翻动得七零八落。
“奇怪了,在哪了。”季源洲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向另一个隐秘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梁司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那串之前散落一地的佛珠手串,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我找人去重新串了一下。”
梁司程戴在手腕上,嘴角勾起,“兄弟,谢了。”
冬日里,晌午的太阳,像一床鹅绒被,温暖而轻巧。
梁司程陪着时慢走进医生的诊室,面带微笑地和医生打招呼。
“伤口长得不错。”医生认真检查了时慢背上的伤口,“拆线哦,会有点痛。”
虽然医生很细心地给时慢拆线,但时慢还是感受到了丝丝疼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梁司程轻轻地抓紧时慢的手,用力地握住,“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梁司程轻声地对时慢说道,他的眼神充满了鼓励和温暖。
时慢微微点了点头,尽管依然感受到疼痛,但心中却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
医生终于将最后一根线拆除,时慢感受到了一丝解脱,她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