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头砸下来。 金鹏真君惊讶不已,此魔身形快的吓人,横举画戟地方,只听得金铁交击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那灵宝兵器震颤,连带他他双都都觉得不能再攥紧。 自从不怕本尊魂幡在碰撞中损坏,涂山君就又捡起了当年的本事。同阶交战,双方差异不算大,除却术法神通和真意,完全仗着肉身武艺也有个高低。 有些人当然是修道的种子,术法神通信手拈来,但是在擂台上,限制了场地就意味着许多长篇大论的神通和术法没有时间完全施展。 真意加持或许能相抗一二却也只能保证自己不落下风。 后来涂山君其实也想明白了,武艺并不只是凡俗武者的技击之艺。 只是大家习惯了术法对轰,习惯了法域碰撞,又惜命的厉害,稍有不对就远遁逃离,又因为看不上这种粗鄙的搏杀之法,所以导致大多修士的武艺稀松平常,主张一个够用就行。 又能御剑飞行,又有神通傍身,谁会研究这些东西。 这就显现出弊端来。 金鹏真君要捻诀,但是那‘哭丧棒’已经到了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散去术法,手中的画戟再难维持,分化成细小的羽毛状剑雨护在身侧。 “苦也!”金鹏真君只觉得有力气使不出来,恰如那时候他与太乙真君斗法,不管太乙用什么神通都被他一画戟打散,当时痛快了,现在只觉得折磨。 尤其是此人,善战也就罢了,真意裹挟,竟比他的神铃还要强悍,背后的金鹏虚影渐渐变得晦暗起来,好像就连精气神都萎靡下去。 …… 后期大修士的战斗让人眼花缭乱,云雾招展腾空,双方对轰波纹阵阵,威压与气息被大阵隔绝,但是架不住声势浩大,引得众人连连惊呼,又或是屏气凝神,不敢高声言语。 修为低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震撼。 而那些上方玄晶长廊的元婴真君们则面面相觑。 “要败?” 器盟的元婴真君沉吟的同时目光闪烁:“那杆魂幡不像是普通的灵宝,至少也得是上品,气息护住那人,金鹏道友的动神铃根本晃不开,而且毕竟是擂台之地,场地太小,不足以施展全部实力。” “护体罡气怕是同阶修士都不好破开啊。” “端是如此厉害?” “要是拉开架势的打,动用术法神通和真意,或是展开灵宝升起法域的话,金鹏道友应该不会这么早显露疲态,还有可能战而胜之,奈何是在擂台上啊。” “……” 上座的众多同道还在交谈,却见到手持尊魂幡的黑袍修士将金鹏真君扫下擂台。站在擂台上的涂山君微微拱手道:“承让。” 金鹏真君面色青白交替,还是很有大宗之风的还礼,咬牙道:“好!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败了,天鹏宗不会再计较太乙宗的的选择。” 说完拂袖返回了上方玄晶长廊。 “赢了!师叔赢了!”钱斐高声大呼。 服了丹药的太乙真君也满含笑容,涂山君还是有分寸的,他们要在星罗立足,肯定不能把自己搞成公敌,就算他们两人不怕,以后门人弟子也难做。 御兽门的圆滚修元婴张大了嘴巴看向场中意气风发的黑袍道人,不由得说道:“怪不得太乙宗有恃无恐,原来还有这样的强人啊。” 败了回去的金鹏真君勐的一拍桌子,端起灵茶喝下:“怪就怪鲲云不敢当,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