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工。 那万钧的力量就好似一座大山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饶是元婴中期的修士在面对这样力道的时候都甘拜下风。 那施展出这样力道的还是一具傀儡,根本不畏惧这样力道带来的疲倦。 “啊!” 阳宗辰长啸的同时结印:“天阳五照!” 术式欲成。 冬,嗡! 震耳欲聋的音波贯入他的耳朵,让他的身躯微微一僵,就连那元婴和阴神都好似陷入茫然,不是没法子动弹,而是根本忘了刚才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这也导致他的身躯无法运用法力。 更没法子将已经结好印的神通术通过法力催动出来。 “到底是什么声音?”阳宗辰微微侧头看过去,原来是钟声,太乙真君手里的铜钟。那件灵宝早就出现了却一直没有动用,原来在等这一刻。 那钟声不仅仅震慑心神,更会影响他的身躯的奇经八脉进行运气。 此时,他更是看到了太乙真君那一直挂着的微笑,就好像是在跟他说:“不过如此哎。所谓的天阳神宗的天才也根本没什么。” 不屑吗? 其实太乙真君真的没有这样的情绪,他只是平静的施展自己的所学。 麻衣老农手持巨剑出现在阳宗辰的面前,毁容大半的面容是一片漆黑之色,唯有那双灵光闪烁的眼睛分外明亮,而他手中的铜钱巨剑也已经落下。 彭。 环轮和圆轮挡在阳宗辰面前。 但是就这么瞬间的失神,所谓的时机就已经晚了。哪怕有日轮护身也被重重的噼飞出去,但这些许金色的鲜血挥洒在半空中蒸发成熊熊火焰。 犹如断线风筝坠落下来的阳宗辰在空中化作一团耀眼的光芒,身躯化作光束钻入一旁的云层。其遁速之快,就是太乙真君都没有肉眼捕捉。 不过,高悬在太乙真君头顶上的宝镜投射光束,迅速找到了隐匿在云团里的阳宗辰。 不如说。 哪怕施展出遁术,也早就被宝镜死死照住。 “舞弊,舞弊啊!” “还偷袭。” 阳宗辰破口大骂,他都已经施展出秘术遁光和隐匿自身的神通了,没想到那人根本就不用警惕和寻找,头顶上的灵宝从始至终就锁定他。 “狗入的!” 他也顾不得什么大修士的仪态,因为那手持铜钱巨剑的老农再次杀上来。 那傀儡的强度非同寻常,日轮根本没法切开表层损坏内部的核心部件,火凤阳炎在不靠近且持续长时间的情况下,也没法子影响零件与零件之间的传动。 这绝对是他阳宗辰自成为元婴大修士以来打的最憋屈的仗,他连那人的身都近不了,一身法术和灵宝撼动不了面前的铁疙瘩。 加上太乙真君使宝镜锁定他的身形,敲铜钟影响他的心神和法力。一身实力也就发挥出三四成而已,根本没有办法全力施为。 “偷袭?” 太乙真君冷笑道:“我却不如道友用的明白,要不是有所防备,说不得我早就死在道友的阳炎之下。” 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感觉心季。 如果涂山君没有回援的话,他的护体灵宝也许会激活,但最好的效果也就是不死而已。 到时候根本没有和此人再战的实力。他们这种修士,没有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