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只得说道:“皇上当时昏迷不醒,就把药暂时放在了桌子上,没想到被一个不长眼的宫女当成无用之物给收走了。”
他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是太上皇也怀疑太子,便让自己把药丢了吧。
“父皇没有服药,这件事与孤当然没有关系,你还有什么话说?”
云璃笑道:“毒药五花八门,谁说只有入口才能害人?气味、颜色,甚至是与某种东西相互牵引,都能杀人于无形。除非你能把药找出来当场验证,否则无法为自己证明清白。”
纳兰璟脸色难看自己。
药都已经没了,如何验证?
就算还有剩余,他也不可能拿出来,这跟自爆有什么区别?
他只有强行狡辩:“你说这些,无非就是为容琰掩护,掩盖他弑父的真相。”
“好啊,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他是凶手,有证据吗?”
证据,他当然有,否则岂不是白瞎了今日之局?
想到这里,他重新恢复了镇定,神色带了几分趾高气扬。
“容琰,你敢跟孤打一个赌吗?如果我能拿出证据,证明就是你杀了父皇,你就必须要当场认罪,将皇位和你身边的女人通通让给我。”
云璃着实有些听不下去了。
“赌皇位就算了,凭什么拿我来做赌注,我是人,又不是东西!”
“怎么,你不会是觉得容琰会输,所以怕了吧!”
云璃这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挑衅。
谁敢挑衅她,妥妥肾上急速飙升!
不待容琰发话,她就先一步替他答应下来:“赌就赌,谁怕谁?”
容琰却道:“皇位你可以拿走,但是云儿……朕绝对不可能拿她做赌注。”
就算胜券在握,他也不愿有一丝一毫的冒险。
“呵,你这是怕了吧!因为你就是凶手,所以才不敢轻易松口。”
云璃连忙说道:“他不答应是因为顾念我的意愿,不像你,只知道强取豪夺,用尽卑鄙的手段。不过没关系,我迎接你的挑战。”
纳兰璟目光却陡然发亮:“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谁后悔谁孙子!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别到时候输得一败涂地,又开始耍无赖。”
对于云璃的反击,对方却也没有生气。
都到了这种时刻,他更注重的就是输赢。
只要能够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容琰,赢得赌约,他就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到时候无论是皇位还是美人,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就这样,新一轮的赌局拉开帷幕。
众大臣来这里的目的,是因为太上皇之死。
没想到竟然发展成皇上与太子之间的“决战”,其中甚至关联到皇后的归属。
如此劲爆而又精彩的事情,怕是要让他们吃足了大瓜。
“有什么招数,便使出来吧!”
只见纳兰璟从袖口取出一物,是一个散发着黑气的珠子。
他将黑珠放在燕皇的遗体上方,上面的空气缓缓浮动,犹如水帘一般拉开帷幕。
众人可以清楚看到,上面人影浮动,画面从模糊变得清晰。
是一张床!
床上躺着的面容枯瘦、头发花白的人,赫然就是太上皇无疑。
他双目紧闭,明显已经进入梦乡。
突然,他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安,睁开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好似看到什么惊恐的事情。
镜头拉远,床边竟然站着一个修长俊逸的身影。
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完美无瑕的侧脸,超凡脱俗恍若谪仙。
除了当今皇上,谁还有如此盛世风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皇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太上皇的床前?
再看床边燃着的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