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同时,那黄毛又要指向我。
我反手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发力往上一掰!
“咔!”的一声骨骼爆响,这黄毛“操!”着骂了一声,直接就因为反关节的剧痛,一下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随即,卡座上的其他男人纷纷就要朝我们暴起。
杰少则一把抄起茶几上的一个啤酒瓶,往茶几边缘“啪!”的一碎!也直接就用这啤酒瓶碎裂后的尖刺、扫向了卡座上的所有男人!
“操!当我们青头?
爷给别人摘瓢的时候,你们他妈的毛都还没长齐!操!”
可能是杰少用到了“摘瓢”这句江湖暗语,我们对面那“奎哥”、终于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
他招着手,示意卡座上的其他男人都别动,也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盯着我和杰少上下一番打量。
“奎哥是吧……”我冷声接过话,但也没看这“奎哥”,拿起茶几上杰少碎了的那啤酒瓶的其中一块碎刺,往我掰着的这黄毛的手指上一抹,跟着就往茶几上我们带来的那两杯瓶酒中放起了红。
“讲道理,借你们名头办事确实是我们不对,这一点我认……”我说着,就稳着手盯着逐渐红起来的酒杯,“但我们借你们名头解决的、也是你们场子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