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这些奴仆,他们互相有无,平常也不打眼,很多消息都是通过他们来传递。”
裴琰静静听了会儿,点头道:“和当年一样。”
“一模一样的手段,逼着王爷做抉择。可是王爷又不是裴驸马,和宫里那个没那么深的感情,王爷可不会为了宫里那个去死。”
“你们小瞧我爹了,我以前也小瞧了他。”裴琰闭上眼睛,搁在腿上的两手紧握成拳。
金针扎在穴道上,疏通筋脉,令气血重新通畅。不过这过程极痛,裴琰特地吩咐了白简,等苏禾睡了再过来。
张酒陆眼看裴琰痛到热汗直涌,好心地递上了枕头:“王爷要不要咬着枕头角?”
裴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若是苏禾递他枕头,他定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这是张酒陆!
张酒陆和苏禾相处久了,学了太多苏禾的招数。
“苏姑娘说了,男人也可以喊疼,也能哭,也能脆弱。王爷你也是男人,觉得疼的话你就哭,没事儿。”张酒陆把枕头又往前递了递。
“这是个瓷枕。”裴琰暗暗咬牙。
让他咬瓷枕,是嫌他牙硬,还是想看他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