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不了。”白简轻轻捻动着金针,嘴巴张张合合。
裴琰微微皱眉。一紧张就话多,他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可见,白简这次吓得不轻。
张酒陆双手撑着窗子,从窗子里探进头来问白简:“你昨晚,为何要说,就看今晚……那句话……你知道差点吓死我了吗?差点就要出去找他们拼命!”
“我说过吗?你听错了吧。”白简矢口否认。血吐出来,代表裴琰有救了,他应该是说的这句话吧。
“你说了!”张酒陆皱眉,不悦地说道:“你脑子坏了吗?这才一晚你就忘了。”
“哦,我吓吓你们的。”白简挑眉,慢吞吞地拔出了一枚金针。
砰!
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猛地闯了进来。
“白简,你吓我们?这事能用来吓我们?”苏禾站在门口,泪流满面地怒吼道。
“不是,我没有……”白简吓得心肝猛地一颤,其实他也想不起来为何他昨晚要说那句话。
他的意思,应该是想表达这一晚毒血吐干净了,就能好了。可他这几日也确实慌了神,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一时失言也有可能。
“你不是人。”苏禾抹了把眼泪,哭着上前来用力推了白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