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眼神失焦的站在那里,清冷的双眸染上了一圈红色。
无药可医。
耐药。
靶向药失效。
只剩下二十多天生命。
冰冷刺骨的话,仿佛一把最锋利的刀刃,无情的刺入了心窝。
他明明还那么年轻,这些年也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一个善良的人?
“沈浪……”
她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临近,老天好像在故意提醒她,那个男人命不久矣。
多少次,她想忘记这件事,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段时光,可偏偏它就像梦魇一样追着她不放。
咔哒。
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苏妙涵拖着扭伤的脚,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楼梯口,俯瞰着楼下正在换鞋的沈浪。
隐隐约约之间,她似乎闻到了飘散过来的浓烈酒气,第一时间不是埋怨,而是心疼。
她知道沈浪从来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什么事不可以做,你只要跟他说一遍,他就不会再去碰,比如那架钢琴,比如让他晚上不要去健身房。
喝酒是当初签合约的时候就明令禁止的,前阵子他喝得酩酊大醉后还保证过不会再犯,以他的性格大抵是不会再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