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调查的。比方说今天下午我跟踪何千茹的时候,就发现她的房东想以房租为诱饵,威逼利诱她以身抵租。经过我的调查,这个房东名下有不少房产出租,他专门租给像何千茹这样没有稳定工作的女性租客。只要她们没有及时交房租,他就或逼或诱,直到租客就范为止。对这种下流无耻之徒,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我不禁哑然失笑,问道:“你从这个下流无耻之徒身上,捞到了多少?”
“买两个手机都够了。”小胖得意地道。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方面你就自己把握了。现在路上的监控探头开始多了起来,凡事都要多个心眼。”
“我会小心的!”小胖道,“非哥,那我就先去酒店了。”
“去吧。”
目送他离开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沈娴的号码,把方婷和石园孤儿院生病小女孩的事跟她说了。她一听立马就答应了下来。这种事对于她的父亲沈处长来说,那就是举手之劳。
互诉了几句离别之情后,我挂断了电话。此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桐城的夜景比起六年前来,简直就是“换了人间”。
霓虹闪烁中,路上人来人往。有开着轿车的上流社会人士奔赴高档会所觥筹交错,也有蹬着三轮或骑着自行车的普通市民急赤白脸地赶回家做饭。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平等的,唯一可以认为平等的,只有你和阿q的想象力。
残忍的是,上层人的生活,很可能是底层人连想都想象不到的!
我坐在人力三轮车上,细细辨认着沿途的变化,六年,足以让一个小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一度有一种错觉,这儿真的是桐城吗?
直到“桐城医学院附属医院”九个发着红光的大字出现在眼前时,我才定下神来,这就是桐城,新桐城!
医院,也是新医院。
气派的大门,崭新的大楼,扩大了一倍有余的规模。
站在新附属医院的门口,我不由得感慨万分。
杜一航确实有能耐。短短六年时间,从一名普通的住院医生,成长为一院之副院长,而且还是排名第一的副院长,这恐怕是坐直升飞机式的提拔了。
这不是光靠关系、走后门所能实现的,本身的能力起码也是佼佼者级别的才行。
“只可惜他心术不正,不然的话,娴姐就算嫁给他,我都不会起任何嫉妒之心,甚至还会真心祝福他们。”我暗暗道。
进了院区,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最终来到了住院部宿舍楼门前。宿舍楼早就不是当年那栋砖混结构的小楼了,而是高十几层,南北通透,阳台阔大,窗明几净的新式大厦!
我走进入户大堂,一名年轻的保安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也不过多解释,歉意地笑笑,就退了出来。
宿舍楼的前面是行政楼,同样有保安通宵值守,闲人免进。我初步了解了医院各个功能分区的位置,最后来到了住院部。
从楼层展示牌上找到血液科的病房在十一楼,住院部的探视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现在才晚上七点多,我很顺利地就上到了十一楼。
从护士站打听到石园孤儿院的小女孩在几号病房后,我沿着指示牌,来到了她的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的玻璃,我首先看到了方婷。她双手举着一只玩具熊,正满脸堆笑地哄着病床上的小女孩吃药。小女孩戴着一顶毛线帽,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刚做完化疗。
我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而入。方婷一见到我,立马欢呼一声,迎了上来。要不是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及家属,她估计都要扑到我身上来了!
“你也太给力了吧?刚刚护士过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