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晚上说不定是场硬仗！”秦百川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请赵兄陪小冉一起走一趟。”
我连忙道：“不敢麻烦赵叔。我只是去踩个点，不会有危险的。你们今天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我委婉而又坚决地拒绝了别人的陪同，一个人离开了旅馆。上了三轮车，我没有直接去浪竺文化纪念馆，而是先来到了沈娴的住处——杭运公寓。
自从那晚和她欢好后，我就不辞而别了。为了不让她伤心、误会，我必须尽快再跟她见上一面。
到杭运公寓的时候，刚好过六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就看到沈娴穿着一身运动装从对面的医院大门出来。我用力朝她挥了挥手，她看到我的一瞬间，先是一阵喜笑颜开，接着立马板起了脸，作冷若冰霜状。
女人果然都是善于变脸的动物。
沈娴假装不看我，径直进了公寓大门，快步上楼去了。我紧随其后，虽然一言不发，但小碎步踩出了讨饶和抱歉的节奏。
打开房门，沈娴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反手想关门，被我一把挡住了。
她嘟嘴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我心知她的气早就在看到我的一刹那烟消云散了，此刻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
我走到她前面，蹲在地上，双臂圈住她的双腿，把脸贴在她的双腿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娴姐，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娴的腿微微一颤，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不过为了面子，她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我蹭了蹭她的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弄得她酥酥痒痒的。
“娴姐，要不是想着你还在这里等我，我真想就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是孤苦伶仃的，除了你，再没其他人疼我了……”我肉麻当有趣，腻歪的话开口就来。
“你少在那装可怜！”沈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这两天你干嘛去了？！”
我无意把她卷入到跟罗刹门的恩怨中来，便捡了些跟他爸和杜一航有关的事说了。沈娴听完我的讲述，先是痛骂了杜一航一顿，接着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早就猜到她会有此一问，借口自然也是准备好了：“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有人雇我调查姓杜的。干我们这行的，风险很大，我要不是足够机灵，早被人暗害了。”
沈娴闻言一惊，道：“那你别干这行了啊！什么不好干，非干这么危险的活？我了解的私家侦探不都是调查调查婚外情、偷拍偷拍别人隐私啥的……哪有那么大的危险？是谁要调查杜一航？会不会牵连我爸？我爸有没有危险？”
我起身坐在了她边上，搂着她的腰道：“雇主的信息我是不能告诉第三方的。你爸那边，你最好提醒他一下，别中了杜一航的圈套。暂时的话，他是没有危险的。”
“我马上给他打电话！”沈娴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是新款的爱立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秀珍的手机，之前见过的都是板砖一样的大哥大。
趁着她去阳台打电话的间隙，我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镜子中的我胡子拉碴，头发又长又乱，该找时间去理个发、刮个胡子了。
“我给你洗个头吧！”沈娴不知何时打完了电话，站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洗头洗澡一起洗，可以么？”我色眯眯地盯着她，一脸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