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她生的孩子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夫人见她还是听不进去,耐着性子继续劝:“孩子好不好,全在于大人教导。”
李清月赌气道:“那我也不要。”
“你不要再使性子了,你可知道,昨儿父亲下朝回来说,满朝文武大臣都在弹劾太子失德才导致太子府的孩子一个个的保不住,逼皇上另立储君,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现在到哪里去找一个可以轻易拿捏的美人送到太子榻上?”
“……”
“你以为碧云可以吗?且不说太子根本瞧不上她,即使瞧上,她生下孩子你舍得杀她?你对王嬷嬷可比亲娘还亲。”
“……”
“如果你不杀她,那她必定想方设法和孩子亲近,到时你该如何自处?”
“……“
“有件事,我本不想在这种时候告诉你,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进死胡同,赵毅早在一个月前认了一位义妹,说是义妹,其实是他娘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苟合生下的野种,赵毅一直不肯承认,为什么又突然认她做义妹呢?妹妹你仔细想想。”
李清月从未听说过此事,一下子愣住了。
大夫人又补充了一句,“他的那位义妹生的国色天香,美貌绝伦,恐怕比叶璇玑还在上。”
李清月气得脸色发青,忍不住咳了起来。
大夫人立刻替她拍背,又劝道,“妹妹是个聪明人,定然能想明白其中关窍,这真是走了一只狼,又来一头虎啊。”
李清月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眼角情不自禁流下泪来:“姐姐,我好恨啦!”
大夫人无力叹道:“好妹妹,再恨咱们也得忍着,叶璇玑既是咱们的生子工具,也是用来对付赵家的一把刀。”
话音刚落,碧云小心翼翼地进来禀报说,叶璇玑来了。
二人忙掩了话题,见叶璇玑进来,大夫人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一番,嘴角扯出不阴不阳的笑容:“你来啦,快坐吧。”
叶璇玑没有立刻坐,上前两步给李清月行礼请安。
李清月见她又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姐姐叫你坐,还不快坐下。”
叶璇玑又给大夫人行了礼才坐下。
大夫人见她礼数周到,倒也不好挑刺,微笑道:“叫你过来也不为别的事,就是想告诉你,鸿哥儿如今已经大好,虽然还是不太认人,但身子强壮许多,和过去一样淘气。”
叶璇玑客套道:“夫人这般费心照顾鸿哥儿,璇玑感激不尽。”
大夫人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理应该当的,不必如此客套,如今娘娘身子不好,还劳你闲的时候常过来瞧瞧娘娘。”
“是。”
大夫人半眯起眼睛又打量她一眼:“我瞧你脸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叶璇玑有气无力道:“多谢夫人关心,我还好。”
“好就好。”大夫人想借机拉近关系,又道,“这两日你父亲也病了,你有空回去瞧瞧,顺便瞧瞧鸿哥儿。”
人要相处才能有感情,哪怕是亲父女,亲姐弟。
在叶璇玑生下儿子之前,她得多让叶璇玑回府走动,省得她和鸿哥儿的感情变淡,日后不好掌控。
叶璇玑故作关切道:“父亲怎么病了,可要紧?”
大夫人想了一下道:“也不是病,是受伤了。”
“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