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坐着马车,跟在方国珍后面就去了越国公府。方国珍让下人做了桌菜,又开了坛黄酒,桌上没有他人,只有他们两个闲散公侯。
“要说卸磨杀驴,今日在殿上的鲁国公才是那头驴,你方国珍算什么东西!”
“那为何皇上对我说那句话呢?”
“越国公太敏感了,咱这位皇上,少年英雄,被人顶撞了难免会说出一些难听的话。今天就是你越国公的不对了,皇上问你怎么打流求,你提野人干什么?那用得着你说?开疆拓土,哪个帝王不想?皇上也只想要大明的版图更大一点而已,他能有什么错呢?”
“难道就这?”
张士诚喝着碗里的酒,指着方国珍道:“最近在开封城内有句民谣,越国公可听过?”
“什么?”
“因本朝天子年少,所喜欢的也都是少年之人,因此开封的百姓就编了一条顺口溜。”
“这句话,我听说过,叫做少年天子少年侯,少年国公遍地走,实在是一派胡言!最起码军功第一的鲁国公就不是!还有太傅、左丞相、右丞相……”
张士诚伸手打住了方国珍,“可天子终究是个少年,而且那些个无知百姓,只要从公侯里面挑出一两个年轻的,告而广之,这不就传开了吗。”
“你是说,皇上因为这件事恼火,而我只是凑巧碰上了。”
张士诚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方国珍也被张士诚的流氓行径整的一愣,不过一会儿,两个人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下朝之后,唐一舟路过福宁宫和朱三娘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坤宁宫。
柳月娥和马秀英最终还是没有分开住,一是其他的宫殿都没有修复,不宜居住,而工部最近又比较忙,抽不出人手来修理。二是因为马秀英和柳月娥的关系表面看起来还不错,也许以后会随着他们孩子的长大而变化,但最起码现在是看不出来的。
唐一舟因为在朝堂上生了一股邪火,进到坤宁宫就转到了西厢,一把推开柳月娥的卧房,柳月娥却正在给自己的儿子喂奶。看着那一抹雪白,唐一舟将自己的儿子抢过来交给旁边的奶娘,一下子就扑了下去。吓得奶娘抱着二皇子和一众宫女,赶紧退了出去。
如今柳月娥不过三十余岁,正是桃子熟透的的年纪,自从二皇子唐荀生下之后,唐一舟反而她这里待的时间最长。
柳月娥以为自己生了孩子之后,会失去唐一舟的宠幸。可是自己的儿子出生之后,这唐一舟的宠幸不仅没有失去,反而变本加厉,自己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
她是不知道,一个成熟的女人对唐一舟这种二十岁的少年杀伤力有多大。
“陛下,这还是在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皇上和自己的妃子就不能在一起了?”
柳月娥刚要张口,就被唐一舟堵了起来,然后声音就消失了,只剩下吱扭吱扭的声音,这坤宁宫的床也该找工部修一修了。
大明皇帝的侍卫长王成站在门口,耳朵听着萎靡的声音,抓着刀的手青筋都暴出来了。
完事后,唐一舟躺在床上呼呼地睡了起来。
柳月娥看着熟睡的唐一舟,把粘在脸上的头发丝捋到了脑后,不知道皇上今日是怎么了,比之往日更加粗暴。
而住在坤宁宫东厢的皇贵妃马秀英坐在椅子上,隔着一扇门,望着西厢这边发呆,屋内的宫女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气氛很是压抑。
“娘娘。”一个宫女怯生生地说道,可是马秀英的一个眼神不让她闭上了嘴。
看来皇贵妃和皇淑妃的关系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
唐一舟这一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