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要不去我家吃点?”
丁榕连忙摆摆手,“你来接我之前,我就吃过了,是张燕从医院食堂给我端的饭。”
见丁榕不愿意去自己家,张成龙也不勉强:“那行,明天早晨上班时,我叫你。”摆摆手,推着自行车就朝四合院里面走去。
丁榕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屋里很黑,什么都看不清楚,丁榕在门边的墙上摸索了一阵,找到拉绳开关,拉亮了电灯。随着灯光的亮起,丁榕看清了房间里的布置。
这是一个小房间,但却放了不少的家具:里面靠墙的位置,是一张上了年头的单人床,上面杂乱无章地堆着被子、衣服和裤子;窗口摆着一张写字桌,以及一把靠背椅;角落里放着一个暗红色的大木箱子,箱盖上放着脸盆、碗筷等杂物。屋子中间还牵着一根绳子,应该是用来晾晒衣服的,看起来格外凌乱。
丁榕用脚后跟关上房门后,就开始收拾屋子。
叠好床上的被子和衣裤,他发现床单下面鼓囊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掀开床单,扑面而来的臭气差点把他熏个跟斗,床单下面居然放着一堆臭袜子。
丁榕不禁眉头紧锁,暗说在自己的印象中,叔叔从来都是爱干净的人,住的房间怎么会乱得像狗窝呢?
当他捏着鼻子,把臭袜子扔进脸盆,准备端到外面去洗的时候,脑子里猛地冒出一个令人震惊的念头:难道自己后世所熟悉的那个叔叔,其实就是夺舍了叔叔身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