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
李修寒明显地惊讶,书房中的画面简直很刺激。
只见楚心然只批了见外袍,披头散发地站在屋子中央,而元卿云更是衣衫不整,隐约还能看见半个肩头上破碎的衣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李修寒皱眉怒斥,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元卿云小心裹住,很显然他这句话中的怒气,冲着的人就是楚心然罢了。
楚心然倒是也习惯了,将蝎子纹身的事压下,根本不嫌事大道:“喏,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
这样,是怎样!?
外面的家仆家丁们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原来王府院子里的两女之争,争的竟然不是王爷吗?!
元卿云自己听了都没忍住,丢开所有矜持,看起来像是用了她这辈子所听过的脏话,大骂起来。
“你个疯子,疯女人!胡说什么!乱说话,烂舌头的!”
骂完,她通红的眼眶更是显得可怜,转而对李修寒道:“王爷!求您为云儿做主!今晚分明是王妃,她偷偷潜入您的书房,还偷拿了您的玉佩,被我撞见了!她竟然……”
“她竟然威胁,说要是我把这件事说出
去,她就把我扒光了扔到下人院子里!”
这种一说话就能颠倒黑白是非的本事,元卿云驾轻就熟。
楚心然听着都想给她鼓掌,“果然是宅斗的一把好手”,当下竟然思绪一偏,想到,要是元卿云能穿越到一本宅斗书里,简直就是妥妥的冠军。
只可惜了,她楚心然从来都是一方宅院里争风吃醋的女人。
“说得还是挺合逻辑的,那么你这套夜行衣,怎么解释呢?”楚心然双手抱胸,冷笑着。
元卿云却丝毫不慌似的,仍旧紧紧抓着李修寒的手臂,一双哭红的杏眼凝视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什么夜行衣,这份就是一间黑色的舞衣罢了。“
“云儿在宫中为王妃丢了脸,今晚才想着要加倍练舞,却不想竟撞见王妃做这样的事。”
“楚心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修寒宽大的外袍将元卿云裹得紧,任谁也没胆子去掀开查看究竟。
楚心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李修寒眼中的红线越发的殷红起来,刚刚元卿云就是当着她的面在蛊惑他。
可恶的是,她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当下没有再说些什么,只将手中的玉佩扬
了扬道:“你都已经相信了,又何必问我。”
“只是李修寒,这块玉佩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吗?”
这话都是让李修寒愣了一下,仔细看向那块玉佩,他似乎有些僵硬地摇摇头道:“一块玉佩而已,王府中多的是这样的。“
此话一出,连着元卿云也是一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么为何皇后会如此重视地,特意让她来寻呢?
楚心然听着却点点头,道:“既然不是很什么重要的,那么我好歹是王府的女主人,拿你一块玉佩,没什么问题吧。“
“你拿本王的玉佩做什么?”李修寒皱眉。
可楚心然却笑了,“那当然为了,解相思之情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三分坚定,四分调笑,三分二流子的无赖,倒是让李修寒一下子不知所措,“楚心然,你知不知羞耻的?”
“这个问题,王爷之前已经问过了。”
楚心然打着哈欠,有意无意地拿着玉佩在元卿云面前抛了抛。
故意道:“元卿云你看着,这块玉佩就由我拿走了。没办法谁叫这个王府,我是主子,通家都有我一半的家产,而你……呵。”
后面的话,楚心然就没有再说下去
,一手晃荡着玉佩缓步离开,一边还跟周围的奴才吩咐送份宵夜却凤溪阁,周围根本无一人敢拦着。
直到她走后,李修寒眼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