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楚心然紧闭凤溪阁的门,专门腾出一间房子专门研究各类药物,小空间里面的现代医疗器械也是被翻了个遍。
可仅凭一次搭脉,她还是缺少很多的症状信息,疑难之处也得不到验证。
她本想直接去找李修寒做一次深入的检查,可一看到元卿云不知何时又开始和李修寒整日出双日对,以及他看向自己厌恶的眼神。
楚心然总算是懂得了什么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敢情到最后,要死的不急,大夫急?!”
楚心然在第N次从一堆药材里面抬起头来时,突然震惊地反应过来。
她为什么要对李修寒那么好!?
就算是他后面死了,那她好歹还是将军府独女,她的胖子爹是不可能看着她陪葬的。
以后成了寡妇,她就更可以名正言顺地想干什么干什么了!
越想越觉得还是当寡妇划算的楚心然,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未来在古代的自由生活了。
“王妃,宣平侯府递来请帖,想请您入府为世子诊治。”
门房将拜帖送来时,楚心然眉心跳了好几下。
李修寒的话并不是诓她的,找夜雨一问就知道,那个宣平侯世子捉弄
原主哪里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
那是上街泼水、路过伸脚、茶杯放蟑螂的霸凌!
楚心然当场就想把拜帖撕了,可说不定在侯府里能遇见江年。
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前往侯府会一会这位小世子,毕竟现在是侯府有求于她,届时她还能替原主出口恶气。
......
“凌王妃炎夏为家里不成器的孙子移步,老身真是万分感激。”
果然不出楚心然所料,侯府一家的态度是格外热情,盛老夫人更是亲自前来迎接。
“老夫人言重了。”
楚心然应付自如地与他们客气一番,举止大方,言行有礼,倒是让好多有意无意路过侯府的人,大吃一惊。
随后她们就直接往盛宜修的房中而去,目的十分明显。
路上楚心然不着痕迹地发问,“昨日在街上听世子身边的小厮说,侯府中有位江神医,是专门为世子调养的大夫吗?”
“并不是,江神医只是路过京城,见我这孙子久病才留下来照护两月,昨日他回府时,说王妃有能治愈此病之法,老朽这才冒昧请王妃入府。”
“那江神医如今还在府中?”
“江神医昨夜就走了。”
连夜
就走,这甩锅能甩得再明显点吗!
楚心然感觉自己被坑了,宣平侯的盛老夫人是京城中有名的高傲孤僻,身份贵重又是祖辈,即使是公主来了也得乖乖喊一声老夫人,从不肯随意与京中哪位夫人结交。
如今她肯亲自到府门前迎接楚心然这样名声恶劣的人,想来都是为了自己的孙子。
江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就被侯府给扣住了,现下很有可能是拿她当挡箭牌,跑了。
心底暗叹,失策,真是失策!
等她迈出盛宜修房中时,楚心然很快捕捉到一抹死亡射线,出处自然就是盛宜修本人了。
“我不要她治!”
盛宜修比原主只小一岁,可楚心然看他撒泼打滚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没断奶熊孩子。
而她刚好最喜欢“诊治”熊孩子了。
“宜修,不得无礼!”
“祖母!”
盛宜修在盛老夫人面前还算是不敢太过放肆,可真让他接受楚心然的医治,一想到她赘肉两圈的手会碰到他,还让她给自己扎针,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
“祖母,这个女人她会害死.......喝!”
盛宜修话还没说完,却忽然猛地倒吸一口气
,直直倒下,又发病了。
屋子里乱成一团,眼巴巴地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