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醒她。”
“阿姨和你同房?”
清棠点头。
潼稚关切地检查清棠的伤势:“桑桑,哪里受伤了?”
清棠摇头:“没事,只是脚扭了,不严重。”
“霍爷知道你受伤住院吗?”
“他……”
“你都受伤了,他怎么不来照顾你?这也太无情了吧!”
清棠冷笑:“无情?他只有‘狠’,没有‘情’!”话语间,恨意与厌恶溢于言表。
潼稚忧虑道:“桑桑,你和霍爷吵架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桑桑,把他叫来,我教训他一顿,真是衣冠禽兽,竟敢欺负你!”
望着为自己愤愤不平的潼稚,清棠心中涌动着感激。在这冷漠的世界,有这样一个真心待己的朋友,实属难得。
清棠玩笑道:“你打算怎么教训他?打得过他吗?”
潼稚想了想:“明的不行,我来暗的!”
“算了,别提他了。对了,帮我请假了吗?”
“放心,你安心养伤,好了再去上学。”
“稚稚,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是好姐妹嘛!”
潼稚陪伴清棠直至深夜,清棠请她帮忙照看母亲,自己则去询问医生关于母亲的状况。
清棠原想让母亲出院,但医生建议继续观察。无奈之下,她只好托朋友找了一位可靠的护工。
晚餐时分,三人共享外卖,潼稚欲留下陪夜,清棠婉拒,催她回家。潼稚离开后,清棠为母亲讲述睡前故事,待母亲熟睡,她才熄灯,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下。
而霍淮景这边,未及下班便接到老宅来电,要求他即刻返回。晚间八点半,老陈按例前往画室接清棠下课,却久候不至,只好致电霍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