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三角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惊讶地结结巴巴问道。
程子衿笑笑：“都说了是小儿科，你还在这里班门弄斧。好了，现在该老将军问你了。”
鬼面将军也很干脆，直接问了两个军事上的事情，三角眼胡诌不到点上，只得垂头认输。
“好了，愿赌服输。现在你该挎上牌子去游街了。”程子衿兴奋地道。
此时，已经有不满三角眼的看客，弄了一块大牌子过来。
程子衿一看上面空空，道：“我们要写点什么，叫那些偷奸取巧之辈记住这个教训。”
她想了想，对旁边那个书生模样的人道：“我给你说，你写——吾乃偷奸取巧之辈，妄图搭个顺风阶梯，奉劝同道之人，自取其辱，不如脚踏实地。”
书生写完，众人给三角眼挎到胸前，监督着他前往最繁华的街道去游街。
三角眼一脸挫败，垂头丧气地渐行渐远。
轩辕贞一看，自己解围的目的没有达到，心里很不痛快，不过脸上还是客气地赞扬了程子衿
几句，然后和鬼面将军告辞而去。
人群也渐渐散开，程子衿没有注意到，在人群之外，有一顶低调又奢华的轿子，窗户拉开半边，露出一张美得模糊男女界限的脸，此时嘴角轻轻勾着。
轿外随从靠近轿子道：“王爷，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平阳侯夫人着实聪明。”
轩辕清望着那个笑得肆意的女子，眼眸再次弯了弯，“是啊，她聪明着呢。”
说完，他将窗帘拉上。
轿子飞快地走远了。
此时，鬼面将军府门口终于清静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朝程子衿看了看，道：“进来吧。”
程子衿一顿，笑了笑：“老将军知道我是来拜访您的？”
“知道，平阳侯夫人对不对？”鬼面将军一面走上台阶，一面道。
程子衿拿着点心脚步欢快地跟在后面，道：“是是，不过侯夫人是个挂名……”
鬼面将军转头看她。
程子衿摸了摸鼻子，道：“我在侯府混得不太好……”
鬼面将军嘴角抽了抽，继续往里走：“你倒说说看，为何混得不太好？”
“侯府的气候不适应我，我和平阳侯八字不合。”程子衿将在侯府的生活状态浓缩成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