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衿，你这个坏了心的，为何要害父亲？”程佳人怒不可遏，冲过来就要朝程子衿抓过来。
一边的蔷薇急忙准备上前护住程子衿，却被她一把拉开。
“一边看着，蔷薇。”程子衿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上前一手就扭住了程佳人的手臂，然后反剪其手，一脚踹在对方臀部。
“哎哟——”程佳人一个踉跄就朝前扑去。
她的丫鬟眼疾手快，赶忙冲上前扶住，以免她摔个狗啃屎。
“程佳人，我劝你坐一个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骂就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程子衿拂了拂手，然后双手环胸，淡淡道。
程佳人恼羞成怒，可她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程子衿，可是憋在心里的怒火要如何发泄？
她干脆指着程子衿骂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女儿，竟然给父亲下催情之药，还忘父亲屋里塞小妾。这是为人子女所为吗？”
程子衿冷笑一声道：“你可问过父亲，他高兴吗？”
程佳人：“……”
也不等对方狡辩什么，程子衿继续道：“你作女儿的能好到哪里去？明知父亲书房缺红袖添香的女子，你却一点都不为父亲所想，难不成你就让父
亲一辈子对着你的母亲那张老脸吗？”
程子衿其实很不屑用女人对付女人，可何氏是自找的，若不是她害自己这个便宜弟弟，还有祖母，自己也懒得理会。
程子乾在一旁悄悄拉了拉程子衿的衣袖，脸上有些害怕，他看到对方七八个人，而姐姐这边就三个，有些势单力薄。
程子衿转身温和地安慰道：“莫怕，没事。”
“一个傻子，一个丑八怪，”程佳人眼底尽是鄙视，“你们的亲生母亲只怕是与人偷情才生下了你们两个货色吧？哈哈……”
程子衿面色沉了下来，朝程佳人道：“道歉。”
“就凭你，我呸！”程佳人往地上狠狠吐了口水。
程子衿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程佳人几个耳光。
等丫鬟们反应过来忙乱保护时，程子衿已经打完了。
“程佳人，下次你再试着说说，看我怎么收拾你。”程子衿眼里含着一股杀气，指着程佳人一字一句道，“乖乖滚回去，别再来惹我，不然有你好看！”
程佳人被程子衿的气势压了下去，哭着捂着脸对程子衿道：“你等着，我去告诉父亲，叫他打断你
的腿！”
说完，带着丫鬟们哭着去找人了。
程子衿冷哼一声，回头对程子乾道：“我们进去见祖母。”
祖母邹氏这段时间修养的越发精神。她看见程子衿和程子乾姐弟一起进来，脸上尽是欣慰的笑，忙招呼姐弟两个坐下，又叫李嬷嬷去拿点心。
闲话了一些家常，程子乾也结结巴巴说了说自己的学业。
然后便由丫鬟带着出去玩耍。屋里就剩了程子衿和邹氏。
看对方恢复的差不多，程子衿边斟酌了一下，道：“祖母，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邹氏道：“子衿，祖母面前无需隐瞒。”
程子衿于是道：“祖母，您之前的状况并不是病重，而是因为中了毒……”
邹氏脸上没有意外的表情，依然一脸淡然。
“你知道？”程子衿有些疑惑地问。
邹氏点点头：“从你给我喝了药，我明显好转时，我便知道，自己应该是中了毒。”
邹氏苦笑一下，眼眸中闪过一抹哀伤，却没有再说话。
过了片刻，才又道：“我打算再养些日子就回老家去。这里，”她声音里尽是忧伤，“我再住不惯了。人老了，遭人嫌弃。”
程子衿犹豫
了一下，试探道：“祖母，你知道谁要害你？”
“左右不过就那几个人。”廖氏声音里明显满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