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衿直接奔到轩辕翊跟前，满是期待地望着他：“真的要去捉鬼？”
轩辕翊刚端起茶盏，眼角余光看萧济没事找事，还没来得及给对方一个白眼，就见程子衿急急跑了过来。
他一顿，随即睨了她一眼，那眸光荡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光。
“怎么，你想去？”
“嗯嗯嗯……”程子衿连忙点头，表达自己的意思。
捉鬼，这也太刺激了吧？自从她灵魂穿越，她还真不否定有鬼魂的存在，也期望看看鬼是什么样子。
她因为满是好奇与兴奋，并未察觉自己距离轩辕翊很近，连呼吸几乎都能拂到对方脸上。
轩辕翊想往后靠，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椅背上，不能再往后了，他随即一手轻握放在嘴唇边，凤眸微微弯了弯，“好。不过，我有条件。”
程子衿忙点头：“什么条件？”
“下次再给我做点拿手的菜。”轩辕翊粉润的唇轻轻勾了一个弧度，深深看进她眼底。
程子衿星眸一弯，“好说好说。”
说完，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因为太激动，距离人家最多不过一尺，忙后跳了两步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要不要就出发？”
轩辕翊起身道：“走吧。”
他将侍卫玉墨与青
竹叫进来，安排了路线，他们往东，而他带着程子衿往北——这两个方向的某处都是他们曾经遇到过目标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明月缓缓自东方升起来，如水的月光倾斜，整个世界多了一层朦胧。
轩辕翊虽身高腿长，却走得不快，正好程子衿跟上他并肩走。
此时程子衿也穿了男装，走路自然也比较洒脱，跟上轩辕翊的步伐没有问题。
此时街上人还不少，临街的生意比较火爆。
程子衿走着走着，眼神就往那些小吃摊上飘。
轩辕翊眼角扫到了程子衿的举动，轻声道：“等做完了事，我请你吃。”
程子衿立刻将头转过来，笑看着轩辕翊，“好啊，那个，京城里真有鬼？你见过吗？”
轩辕翊的眸光沉了沉，道：“两日前偶然见过一次。就在前面的巷子里。”
真的有鬼啊？程子衿不由兴奋又不安地搓搓手，顿了顿，她忽然道：“既然要捉鬼，怎么不见你准备朱砂、狗血之类的东西？”
甚至罗盘、桃木剑什么的，这不是捉鬼片里道士的必备吗？
轩辕翊轻勾了嘴角：“那一次见到的应该是人，不过举动有些怪异，今日跟萧济说了，要给他捉一个回去
。他说很感兴趣，我也想看看什么原因。”
原来如此。
“你是觉得有什么问题？”程子衿得知原来要捉人时，心里疑惑不已。
“是的，那人走路如僵尸，速度却不慢，”轩辕翊脑海里闪过那次见面的情景，眸光深邃，“昨夜玉墨又见了，说对方神色怪异，所以我想进一步看看怎么回事。”
他曾在古书中见过一种毒，可以让人力量倍增，且没有疼痛之感，而中毒之人的表现，就是如僵尸一般。
他不能想象，如果京城出现了这样的中毒之人，会有多可怕，如果这样的中毒之人被人操纵，会有多可怕。
但愿，一切是自己多虑。
不多时，轩辕翊带着程子衿进了一个小巷，在十字路口处，轩辕翊停了下来，对程子衿道：“我们在这里等等。”
月光如水，轩辕翊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一半浸在月光中，一半隐在夜色里，整个人既出尘有带着些许神秘之感。
程子衿站在旁边望着轩辕翊。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照进吃他豆腐，到现在竟然能跟在他后面出来凑热闹，就感觉人生很是有趣。
“阿翊，谢谢你，”程子衿忽然想起对方救了她几次，自己还没有正式表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