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心跟了他五年?
姚华回头瞪向儿子。眼神质问:他不是跟自己保证过不跟许可心有牵扯了吗?
严景驰皱眉,眼神如刀子般射向严景闲。冷厉道:“没有,我和她没有……”关系。
“不是严副总你想的那样,我和景驰哥哥只是朋友!”许可心抢过话,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连忙否认的语气,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欲盖弥彰。
严景驰目光不悦地看向她,她还不如不开口解释。
许可心对上严景驰的视线,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更加委屈地低下头。
姚华翻了个白眼,她是真的看不上做作的女人。一整天在严景驰面前哭哭啼啼得好像谁欺负她了一样。
在严景驰不在的地方又是另一副面孔。真是戏精!
“呵!”严景闲冷笑一声,“严家可没有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
“严副总你别说了。”许可心抽泣两下,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走。”
说完不等其他人回答,转身往走廊的另一侧快步离开。
“大晚上不安全,我替大哥送送你。”严景闲嘲讽地看严景驰一眼,吊儿郎当混不吝地说道。转身大步追出去,视线在扫到许可心的背影时,露出一抹暧昧的邪笑。
突然一双手用力地拽住严景驰的衬衫。
他疑惑地低下头,随后抬眸看向母亲。
“咳。”姚华轻咳一声,收回手。
她就是怕自己这个傻儿子会追出去。
没追出去最好。
大晚上的许可心能自己一个人来医院,就能一个人回去。
“行了,不是说送我回去么。”姚华道。
医生办公室。
严二叔夫妇俩敲响房门,“医生,我爸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具体告诉我,我这个做儿子的也好有一个准备。”
严二婶在一旁点头应和,“是啊。”
夫妻两人都愁眉苦脸的,像是非常担心严老爷子的病情。
其实他们就是想向医生来问一下,老爷子具体还能挺几天,什么时候死?时日无多也得有个期限不是。
医生翻看病历检查报告,想起院长的嘱咐,尽量往好的说。“严老身体机能这几年调理得不错,恢复好的话可以返回疗养院继续修养。”
严二叔夫妻俩眼神闪了闪,对视一眼,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失落。
“谢谢医生。”见丈夫不说话,严二婶开口。
医生点点头。
两人离开医生办公室。走廊里,严二叔耷拉着脸一言不发,俨然相信刚刚医生说的话。
严二婶不以为意,难得聪明一回。“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里可是白逸城的医院。白逸城和你那大侄子玩得好,搞不好就是俩人串通好来迷惑咱家。其实那个老头子马上就快要死了,他们好多骗点财产故意忽悠我们。”
严二叔浑浊的眼球一亮。
严二婶被吓一跳,住了声。磕巴道:“怎么…说你那该死的父亲两句你不乐意了?”
“本来你大哥死了,那继承人的位置就应该给你。你爸倒好,直接跳过你给那毛头小子严景驰。”
“他接手公司时才多大,一点阅历也没用,对公司贡献也没有。你辛辛苦苦为公司操劳,结果给别人做了嫁衣。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你儿子,你想让景闲永远低严景驰一头啊?靠着他指头缝露出的拿点工资过日子?”
严二婶越说越激动,十年前就应该到手的公司白白给了严景驰,现在老头子马上就要死了,他们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
有什么不对!
严二叔没说话,眼球若有所思地转动着。因上年纪垂下的眼皮遮住他眼中的算计。
“哎!你倒是说句话啊!”见丈夫走,严二婶连忙追上去。
她怎么就嫁了个如此窝囊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