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臭水沟的,真得配站在这里吗?”
池芸儿也怒斥道:
“方玉莹同志,你不能将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知道寡廉鲜耻。我求您好好做个人行吗?”
方玉莹冷沉下脸,“池芸儿,我告诉你,在我的字典中,追求真爱才是青春的意义。一个人能碰上让自己奋不顾身的对象,太难了。”
“我喜欢我的,干你何事?你们感情好牢不可破,又怎么会害怕被我破坏?”
“请你不要拿着感情的事情,耽搁我工作!”
然后她转身看向江母,内心惊惧不已,没想到这护士竟然是江以华的母亲。
可随即方玉莹硬着头皮道:“江阿姨,现在是新社会,年轻人之间的婚嫁都是小两口的事情。您作为长辈,只等着享清福就是了,参和得太多容易长皱纹。”
“更何况,您满意这衣服都不会洗的娇小姐当儿媳妇,那就准备好晚年受罪吧!”
“我能说什么呢?日子可不只有风花雪月和诗琴书画,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您儿子真能伺候得了池芸儿?”
“毕竟,江子实这么脾气好,对池芸儿处处体贴的都打退堂鼓了。”
婆媳之间能有几分真心呢?
方玉莹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笑着一扬下巴,往俩女人心窝里戳。
几句话,她给俩人都上了眼药水,还把池芸儿跟江家兄弟俩纠缠不清的事情给拎出来。
江母揽住池芸儿的肩膀,没让其开口。
这样的事情,池芸儿这准新娘不适合参合,只需要在一旁观战就行。
敢惦记她儿子,呵!
江母淡淡地上下打量了下方玉莹:
“你喜欢的是以华本人吗?你更多是喜欢别人口里优秀的以华。”
“就像是一件漂亮的衣服,只要喜欢,你就要费尽心思地弄到手?”
“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吗?”
余光瞥见挤入人群,要走过来的方父方母,江母冷笑着:“你家里负担不轻,虽然你是家里唯一的闺女,可你父母重男轻女,对你并不重视。”
“你活在自己编造的谎言中,为了能让谎言成真,就用其他的谎言继续勾勒。比如你有个莫须有、特别厉害的对象,自己需要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来与其相配。”
“所以你的父母,举全家人的资源和钱票,来达成你所愿,只希望你鱼跃龙门后,能拉扯娘家。”
“让我猜猜你空口白牙地跟娘家许了什么好处。”
“是不是等你工作转正,成为江家媳妇,就将你兄嫂都调来市里工作?要么就是将丰厚的彩礼全部上缴?”
她每说一句话,方玉莹的脸便越难堪一分。
江母真真是句句说在了方玉莹的打算上。
方父和方母还沉浸在与江家当亲家的美梦中,没挣脱出来,这会儿俩人有些懵懵地看着人群里的三人。
江母十分不客气地,都没给方玉莹插话的机会:“而且,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挑选别人?”
“长得尖嘴猴腮,前没胸后没屁股的,有点小聪明全都用在算计别人让自己受益。”
“真当全世界都围绕着你打转了?”
“我家芸芸是人美心善表里如一,不会做家务又怎么了?我们江家人还就是男人回家干家务伺候媳妇呢。”
“都新社会了,男女平等,而且我家负担轻,等小两口结婚后就买洗衣机,用不着费时费力用手洗。”
“解放了双手,节约了时间,做什么不好?”
“平时工作忙吃食堂,家里卫生一起打扫,没有重活累活,怎么就在你嘴里,结婚是很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