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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镜中的眼睛对视。
顾清丝毫没有偷看被抓包的窘态,视线往旁边挪了挪,恰好看见沈光霁同她一样,搭在车窗的一只手,也是轻轻敲打着,带着缓缓的节奏。
沈光霁似乎也注意到两人意外同频的动作,扬了扬眉。
两人视线又在后视镜中交汇在一起。
一秒。
两秒。
三秒后,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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