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着他,嘴角渐渐勾起,“也许是吧。”
他顿时露出笑容,朝她绅士地摆出手掌,“那就跟我走吧?”
看着他那引人入魂的双眼片刻,她伸出纤纤玉手放入他炽热的掌心,双脚踏地起身,踩着那双高跟鞋跟随他离开。
深夜。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欺负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随着那空灵悲戚的质问声,一张不满泪水的脸窜进聂禹的视线,悲伤的哭泣声如3d立体一般在他头顶上环绕不绝。
而这张脸并非别人,正是古瑶霏。
从年幼到成熟,从黯淡无光的泡面头到惊艳动人的女王,两个光阴的脸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变换重叠地浮现着,眼神里透着的痛苦让他的心感觉被压着巨石一般,沉闷得喘不过气。
突然,她停止了哭泣,嘴角渐渐上扬,发出了瘆人的笑声。
可是,她的眼神里又充满了勾魂的诱惑,不停地勾着玉指对他说:“来啊,过来,过来……”
他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停在她面前,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他的心似乎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抓住,连着筋从他身体里硬生生地拔出。
“哈哈……哈哈哈……”
她又开始笑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满手鲜血举着他的心脏,然后使劲地捏着他那跳动的心脏,直到碎裂。
他的身体,也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痛得快要窒息过去,“呃……啊……”
猛然间,聂禹睁开了双眼,大汗淋漓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喘气,双拳紧紧地握着。
许久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似乎想起了刚刚在酒吧的事,他猛然地扭头看向躺在一旁的女人,迟疑地打开台灯,才看清这个一丝不挂、熟睡女人的脸。
瞬间,他松了口气,可似乎,又有一丝他解释不出的复杂情绪。
他起身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对着脸淋浴,却满脑子都是古瑶霏的脸。
他使劲地甩着脑袋,强制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穿上衣服,拿上自己的东西,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纸钞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房间。
走出酒店,他才发现这是酒吧楼上的酒店。
酒吧似乎刚打烊,动感的乐响已停,还有零零散散喝醉了酒、相互搀扶的青年从里头走出来。
他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迈出步子走过公路对面,沿着空荡的街边走下去。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一个见都没见过的陌生女人当成古瑶霏。
不,他疯的只是脑子里为什么一直想着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还把这么有韵味的女人当成她!……
次日大早,尚葛斯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了雏菊别墅的大门前,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聂禹的软磨硬泡和致命连环call纠缠,还有苏默风那难得一遇的再三请求,他是不会来这看自己兄弟和喜欢的人在他眼皮底下秀恩爱的。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去了老家,他暂时还不会看到他们撒狗粮的操作。
按下门铃,没一会儿花溪便开了门。
“花溪姐。”
“小斯,你来啦!”花溪笑了笑,热情地帮他把行李拉进来。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好,我带你去选房间。”
花溪松手,顺手把门关上,领着他上楼,边问:“不过,你怎么来得那么早?吃了早餐没?”
“吃了,一会儿还要到古玩街去,晚上才回来,早点过来也省得那小子一天给我打八百个电话催命。”
花溪听了忍不住一笑,又问:“是到你们家的老门店去吧?”
“嗯,跟着我爸学习学习。”
“现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