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花贪心的很,她可不愿意被赶出村子去,她还想着从地主家傻儿子上搜刮出些油水过舒服日子。
她也不愿意白跑一趟,要是没有捞着点油水回去,老光棍那肯定不好交代,弄不好要棍棒伺候。
她捂着脸呜呜呜就哭了。
“梁大叔,咱们一个村住着这么多年,您是村支书,您可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向着外边的人!”
“这个二流子牵着狗瞎溜达,他看到阮妮,二话不说就指挥狗去咬阮妮,阮妮连惊带吓都晕倒了,这会躺炕上起不来了……”
“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阮妮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听张桂花龇牙咧嘴恶人先告状,她歪曲事实一通胡搅蛮缠乱泼脏水,黄豆豆立马着急了。
“你这人怎么歪曲事实呢,我走你家墙外被你老公用鞋子砸到身上,我都没有找你算账!
你倒好了,竟然诬陷我指示大黑咬你女儿!你打听打听,大黑死随便咬人的吗?你咬人他都不能咬人!
再说了,我可是给你一百块钱的!”
黄豆豆急的鼻子直往外喷气,他吃了十八年的饭,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呜呜呜,要不是他做了亏心事,他能随便给我钱吗?一条人命啊,你想着拿一百块钱就完事了?我们穷人没钱活该命就贱了?
人善被人欺啊,老支书,阮妮现在还躺在炕上呢,这一百块钱治病也不够啊……”
张桂花提高了声音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咋呼,一边吆喝一边用一双黄豆大的三角眼偷偷观察着情况,看黄豆豆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就感觉有盼头!
嘿,他越烦躁越嫌弃麻烦就越容易搞到钱!
黄豆豆差点气晕了,感情他破财消灾给她一百块钱倒成了她讹钱的理由了!
梁大山脸色铁青,恨不得一巴掌把张桂花呼跑了。
就她那个懒馋样的,别说是一百块钱,只怕是一年到头都赚不了五十块钱!
还有脸嫌弃给的钱少了!
依他对张桂花的了解,只怕大黑吓唬阮妮是假,这婆娘发疯故意往人家黄豆豆身上扣屎盆子讹他钱是真吧。
黄豆豆是谁?
那可是从港城来这边做生意的!
要是得罪了黄豆豆,人家一个生气直接走了,岂不是耽误了大家伙赚钱?
老支书的一张脸迅速成了黑锅底,他咬着牙根黑脸就是训斥。
“你是不是嫌弃这一百块钱给多了!把钱拿出来!一天天的正事不干一点,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吃到嘴里揣到兜里的张桂花自然不会拿出来。
“阮妮发烧直说胡话,送到医院花的可不是一个钱,要不是给孩子治病,我懒得进这个门……”
张桂花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嚎哭,一边哭一边顺手擤鼻涕往鞋底上抹,恶心的黄豆豆都差点吐了。
我擦,开眼了,这都是什么行为!
“你闭嘴!”
阮莞不停抚摸大黑的脑袋以示安抚,要不是周建宁不让大黑擅自行动,只怕大黑一爪子把张桂花的大牙呼掉了!
她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块带着骨头的大块兔子肉,喂到了大黑嘴里。
大黑这才趴在阮莞脚下,一边津津有味嚼着肉骨头,不时抬头看着那坐在地上撒泼的张桂花。
“第一,我们大黑是军犬,没有建宁的命令大黑绝对不会随意咬人!
当然了,非人畜生除外。”
“第二,阮妮发烧说胡话起不来,应该是因为偷我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事情被调查出来吓的,跟黄豆豆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