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或许是心理作用,刘赫竟觉得额头有几分疼痛,像是当时的那股疼痛时隔六年又再次被唤醒。他摇着头,否定江宁的话:“不对。”
“有什么不对?”
“你是打了我没错,但我们发生关系的事实是绝对不可能作假的。”刘赫说的非常肯定,并且认为江宁是故意为了躲避债责而试图篡改自己的记忆。
听着他的话,江宁皱起了眉头。
她不知道刘赫是从哪里找了别的女人,但上了他的床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因为那个男人的身形和感觉,和刘赫大相径庭。
“那很抱歉了,那个人不是我。如果非要和我扯上关系的话,恐怕只有你被我打了的事实,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趟警察局查一下笔录。”要查什么随他的便,毕竟那个时候闹得人尽皆知,警察局里还留着当年的档案。
别看江宁现在能够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她刚坐上出租车,放在腿上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谩骂声,痛苦以及身体上的痛感,所有的所有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制的让人无法呼吸。
出租车司机从江宁上车后便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劲,再加上浑身都在颤抖,像是疾病要发作一样,担心问道:“女士,你还好吗?医院就在身后,不如我送你去医院吧?”
陌生人的一句话关心,哪怕是不经意的话,一把将大网撕破,将江宁从里面拉了出来,得以喘息。
江宁红了眼眶,强忍着泪意望去,挤出感谢的笑容,轻声道:“我就是医生,我没事,谢谢关心。”
“啊,原来你就是医生啊,没事就好,我看你情况不对就有些担心,既然没事就好。”
很快到了酒店,江宁道谢后多付了一笔钱才下车。
她的脸色看上去比刚才好了很多。
这时候,副院长知道江宁早退后打来了电话。
在接电话之前,江宁已经做好了被指责的准备,然而却听见电话里的人带着安慰关心的声音响起:“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好好的休息,明天按时上班可以吧?”
“可以。”
江宁挂断电话,一头雾水。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又想了想,实在是想不通副院长说这些话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