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苏天朗连连摇头,吐槽道:“嗨!这帮写小说的、民间评书、戏剧的是真能扯淡!”
苏天朗喝了口酒,仔细推敲了一番,心道:“也是啊,这个不得不怀疑啊,难道个个都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两条腿的你以为你是高铁啊!”是越发觉得宋刚打方腊这故事的荒诞,就为编个故事给小老百姓乐呵乐呵?美其名曰艺术加工,也就纯属杜撰!看来真实的历史对老百姓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要让你知道他想让你知道的,才不管是什么样的历史!
纨绔一脸茫然,问苏天朗道:“那武松又是谁呢?你这又是哪听来的?”
关肖佑正色说道:“确实是有叫武松的,是杭州府提辖,没有打过老虎。”
纨绔恍然,说道:“原来说的是这个武松啊,这人早死了。坊间传闻,武松与杭州府知府蔡鋆一直不和,受蔡鋆排挤被罢了官。武松罢官后,将蔡鋆乱刀砍死。”
苏天朗有点迷糊:“难不成还真有武松这么一个人啊,同名同姓?”
纨绔又继续说道:“坊间传闻,蔡鋆是蔡京的儿子,贪赃枉法,剥削杭州府百姓,百姓在背后骂蔡鋆为蔡虎。武松被抓关入大牢后,蔡京派人秘密把武松折磨致死。”
苏天朗听了有点愤愤不平:“我敲,正义何在?这操蛋的大宋啊!”
关肖佑正色道:“杭州百姓将武松埋葬在西湖西泠桥畔,立了个墓碑,上面写着‘宋义士武松之墓’。”
苏天朗点点头表示欣慰:“还得是我大宋百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纨绔嘿嘿一笑:“坊间传闻,这个武松被杀的时候,方腊那家伙还没有造饭,两人根本不认识!是八竿子打不着。”
我顶你个肺!这个不就是信口雌黄嘛。写小说的那谁?看我不打死你,骗了我多少年了,打虎英雄让我激动多少年,他塔酿的还以为喝个十八碗酒就能上去揍母老虎啊,叫什么酒壮怂人胆!嘿!
关肖佑连连叹气:“方腊叛乱历时一年零五个月,而方腊本人叛乱只有半年时间,但是方腊叛乱把大宋最富庶的东南一带破坏得千疮百孔。”
纨绔惊道:“情况很糟糕吗?”
关肖佑语气沉重说道:“方腊叛军短时间内攻占了江南地区的六州五十二县,攻破的州县,共屠杀了二百万大宋百姓,被抢的妇女从贼窝里逃出来后,赤裸被吊死在树上惨不忍睹,沿途有一百里都这样的情况。”
苏天朗愤怒说道:“这群畜生!胡乱杀人,侮辱妇女,该死!”苏天朗一直就认为,人还是要活在一个有规则、讲道理的地方,最起码最基本的人性道德不能被践踏了,讨厌和害怕活在一个动荡不安的社会中。
关肖佑痛惜说道:“这次战乱毁坏了那么多的良田,商业城市也被战火摧毁成废墟,重创经济,大宋的赋税收入受到极大影响!”
苏天朗感慨万千:“战后重建恢复都需要很久了,受难的大宋百姓心理创伤要不知多少年了。好好的家园毁了,亲人死了,以后的生活更加困苦,遇到战乱真是生不如死!”
纨绔少有地收起了嬉皮笑脸,“大宋的经济命脉被切断!官府的腐败和无能啊,百姓赋税实在是太重了!”
苏天朗摇了摇头,无奈说道:“归根结底,大宋所谓的‘不抑制’土地政策出问题了,大宋的失地农民太多了,无地可种、无粮可吃、无家可归,闲散人员一多,造饭这事是一种必然!”
关肖佑唏嘘说道::“打仗就是打钱啊,造成大宋的财政紧张,大宋的国库几乎都要空了。”
苏天朗不禁惊叹道:“大宋竟然到了这么困难的地步?快要玩破产了?”
关肖佑紧缩眉头,低沉着声,说道:“大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