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上一年,我的老母亲在鸡舍里面丢了5只鸡,跑上天台山去求张道长帮忙,张道长就这么掐指一算根据他说的——嘿!向东的三个地方去找,五只鸡找到了!”
“我家里的7只鸭也”
“”
一边的张道长抱着手里的铜钱粉末哭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摸了摸胡须,皱起眉头,喃喃道:“一般来说——三正为大吉,两正一反为吉,一正两反为凶,三反为大凶。”
“这先是停下,然后再碎裂成粉末的”
他摇了摇头,又掏出道士袍里面藏着的一个龟壳,用火柴点火,灼烧起来。
灼烧起了好一会儿后,他拿起空酒杯舀了一点溪边的溪水,泼洒在黄白透亮的龟壳上。
“滋啦——”
灼烧声过后,一道裂纹由龟壳中间开始,浮现其上,随后缓慢蔓延开来。
三分钟后。
“碰——”
奇怪的炸响声响起,龟壳裂成了十三块。
张道长拾起龟壳,拼凑起来,仔细端详着碎裂龟壳拼凑出来的字。
在看清那个文字模样的一瞬间,他僵住了。
其他宾客看他僵住,凑过来,好奇道。
“这是什么弯弯曲曲的字?”
“完全不像现代汉语。”
他们轮番看了一会,嘀嘀咕咕地互相摇头。
随后,一致看向书画协会的姜大师和柳大师:“老姜啊,还有老柳,你们过来看一下。”
“这龟壳上的字怎么那么古怪?”
“写的什么?就指望你们两个了。”
“”
可是,过了有5分钟,姜大师和柳大师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字,他们面露难色的摇了摇头。
姜大师说:“老夫学过那么多字,没有一种形态的字迹是这样的。”
“据我所知,这并不是历届史书上记载的语言。”柳大师也说着,转头看向张道长,问,“张道长,你知道这是什么字吗?”
他们看向僵住的张道长。
突然。
张道长飞快地把碎裂的龟壳打乱,全部踢进旁边的曲水中,随后,他抬头看向众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天机不可泄露。”
众人表情呆了呆。
柳大师拔了身旁的柳枝,一下子扔到他头上,奚落道:“好你个老张,问你那是什么字,你就跟我来这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是吧。”
姜大师也面色鄙夷地道:“老张,你这也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咳咳咳,”
“不是老道我不愿说,而是,”张道长狼狈地把柳枝拂落,解释道,“这是我们道家秘文,不可外传、不可外传啊”
“要是外传了,别说三弊五缺,这天谴啊”他感叹了几句,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瞄静坐喝茶的白衣少女。
叶纯仿佛感应到他的视线,放下茶杯,问道:“那么,张道长,结果怎么样?”
“叶纯大师,你这事业成不成难说,但是老道想提醒一句,您这实在是”张道长看着眼前的少女。慢慢退后了几步,迟疑的开口,“杀、杀心过重啊。”
张道长心道:那个龟壳上的道家密文,就是——“杀”,再结合起前面碎裂的三枚铜钱。很明显,这位叶纯大师,年纪虽轻,但似乎
唉,算了。
恶与善并行,谁又能说得清呢?
沉默几秒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李大师笑道:“老张啊,这你算的一点都不准啊,我都差点被你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