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感觉。
因为现场的人,眼神是如此灼热。
好像在说,酒不
喝那就算了,这个头是一定要磕的。
罢了罢了。
就这样,随他们去吧。
陆叶只想赶紧结束这一趴。
他忍不住把岚山止戈的人跟红瘦高楼的人对比了一下。
结果发现,两个地方如果让自己选一个的话,宁愿选择跟红瘦高楼的女人打交道。
这群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一个秦声重陆叶都有点扛不住,现在是几十个,甚至整个宗门几百个秦声重。
哪里抵抗得住莽夫的热情!
在秦声重的带领下,所有人都齐齐跪了下来。
仪式感顿时拉满。
陆叶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这群人怎么看都感觉是在上坟。
就差边上配个唢呐,一群人哭出声来了。
但是,也有几个不跪的。
怒马和财神已经早早地躲在了很远的地方。
而现场,只留下了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这个人自然是苏青衫。
苏青衫也怎么都跟不上这群莽夫的脑回路。
怎么刚才都还站的好好的,一下子齐刷刷就给跪了呢。
别说,这群人身上自带一种军人的气质,跪下的动作都整齐无比,显然特别有气势。
就苏青衫一个人
孤零零地站着,在这一瞬间,苏青衫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现在,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仿佛被世界给遗弃了。
要不,咱也跪一个?
这样的念头刚生出来,便马上被他自己给敲碎了。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啊!
跪个鬼!
这群人都有病!
好在这尴尬持续不久。
一群人跪下来,整齐无比地磕了三个头。
恨不得磕出地动山摇的感觉。
然后这些人又齐齐地站了起来。
苏青衫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世界,又把他收养了。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吧,陆叶,你就说,你能不能帮我父亲治疗你刚才所说的,心病?”秦声重这直男,马上就从神圣的气氛之中解脱了出来,郑重其事地问陆叶道。
陆叶此生第一次感觉迫不及待想要去救一个人。
他马上就说道:“那是自然,我刚才可是说了,我大概知道毛病出在哪里。”
“怎么治?”秦声重赶紧问道。
陆叶环视四周,见众人目光里的热切不减,这一整间屋子仿佛要被尊敬给充盈。
他恨不得赶紧冲出去。
于是陆叶说道:“把你的父亲抬出去吧,我们找个古兽战场。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