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吴清的目光穿透人群,落在秦府管家身上,只见他双眼赤红,如同燃烧未尽的灰烬,每一丝神情都浸透了深切的哀痛。
侯国志的声音适时响起,他望向吕中,问道:“吕中,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吕中闻言,神色骤变,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思绪在脑海中疯狂翻涌。
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抬头,目光如炬,直射向吕银宝,声音虽低,却字字如重锤,震颤人心:“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所为。”
言罢,他猛然跨出一步,双手不由自主地扯住了吕银宝的衣襟,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与不甘。
四周的衙役见状,连忙上前,动作敏捷而又不失谨慎,将两人轻轻隔开,以防事态进一步升级。
“吕银宝!”吕中怒吼,声音中夹杂着难以遏制的痛楚与指责,“你在报复我,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划的报复!”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裂了原本就紧绷的气氛。
言罢,他猛地昂首,目光如炬,看向堂上的人,振臂高呼:“大人,此事非小民所为,实乃吕银宝一手策划,栽赃嫁祸于我啊!”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公堂之上,带着几分不屈与悲愤。
侯国志坐于高堂,目睹此景,心中五味杂陈,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陆洛童。
陆洛童神色淡然,仅以一个微妙的手势,便令侯国志心领神会。
他瞬间回过神来,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声如雷鸣:“退堂!此案尚有诸多疑点,需细查详审!”
门外,聚集的百姓闻此突变,议论纷纷,难掩失望之色。
而吴清,则是一双眸子紧锁秦府管家的背影。
后堂之内,侯国志轻抚过案几边缘,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悄然逸出:“吕中认了私藏官盐的重罪,可对于杀人的指控,他却誓死不认。唉,这可如何是好?”
何鸿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侯大人,秦学华的案子现在线索很少,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