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情严肃,手时刻放在腰间的长剑上。
他们见乔荞出现,瞬间将长剑交叉横在身前,挡住了乔荞的去路。
“请出示老爷令牌。”一人说道。
乔荞说:“没有就不可以进去?我是大夫,来给乔夫人诊脉的。”
侍卫斩钉截铁道:“没有令牌谁都不允许进!”
乔荞挑眉:“人死在里面也不能进去收尸?”
侍卫答:“没有令牌那就不可以!”
乔荞轻蔑一笑,身子往后退了半步,好叫木槿可以上前。
眨眼间,木槿便已经处理掉了两人。
乔荞见昏迷不醒的两人,由衷的感慨道:“父亲看人的眼光倒是这么久都没提升一些,尽是选些歪瓜裂枣的。”
说罢,乔荞便领着木槿往里走去。
先前,乔夫人的院子是顶顶热闹的。
她膝下一儿一女,又因是当家主母,每日其他女眷或是儿女都会前来请安,说些家常话。
可如今的院子里只有一个丫鬟在扫着地,显得尤其冷清寂寥。
丫鬟听到了动静,一脸震惊的看向门口,正欲大喊救命时,乔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取出一锭银子给她。
丫鬟这才止住了声音,灰溜溜的跑去了后院,装作没看见乔荞的模样。
乔荞推门而入,被扑面而来的煤炭味道呛的咳嗽不止。
等她缓过气来时,便听得屏风后虚弱的声音:“谁?”
乔荞往屏风内踏入,入眼便瞧见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乔夫人。
她单单是翻身便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迷茫且痛苦地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
此时乔荞才注意到,乔夫人的下半身似乎不能动了。
乔荞走上前去,乔夫人才认出她来。
乔夫人苦笑道:“你倒是有本事,还能进来。”
“你做了什么,他想要你的命?”乔荞询问。
乔夫人望着紧闭的窗户,窗下的红梅已经开始凋零,毫无生气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乔夫人苦笑:“拿一些陈年旧事要挟他帮我救出南儿罢了。”
“你的那个儿子离开了乔家的庇护,也活不了多久的。”乔荞说。
乔夫人缓缓闭上眼,再睁眼时,眼睛有些发红。
她说:“我知道,可是做母亲的,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去死呢?六丫头,以前的事情你要恨便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