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肌肤顿时变得皮开肉绽,痛的乔宁大声叫喊。
可乔宁越是哭喊的越厉害,越是叫乔天奇下狠手。直至乔夫人声泪俱下的跪在一侧,恳求乔天奇放过乔宁,再打一定会出事时,乔天奇才将竹简啪的一声甩在乔宁的身上。
乔宁吃痛的闷哼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乔天奇骂道,“前几日你院子里的阴阳奴婢之事还嫌不够丢人是么?若非陆府是个明事理的,你早就被人退了婚,成为旁人口中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乔宁咬着牙,红着眼没有说话,倒是乔夫人哭道:“这件事如何能怪她呢?那天杀的乔装的那般深,这么多年府上谁察觉出端倪了?就连与他同屋睡的丫鬟都没有察觉不对,你叫宁儿怎么知晓?”
乔夫人抽噎着,心疼的扶起乔宁:“现在乔荞那丫头攀上高枝了,又是侯爵娘子心尖尖上的人,我们家宁儿只是嫁给一个府尹嫡子,你心中便气不过了!你若是真的气不过,何苦当初答应了这门亲事!”
如乔夫人所说一样,当初乔宁与陆玄的婚事,并非乔宁愿意的。
当朝国运昌盛,朝中能人颇多,虽说新帝励精图治,深受百姓爱戴。可先帝的影响更深、且遗留元老也较多分布在朝中。
新帝行事多受这些元老制约,故而萌生了提拔新人为自己所用的心思。
因此,明年的春闱将开创殿试,由天子亲自选拔能人才子。
陆府三代官拜二品之上,陆玄天资聪颖,幼时又做了一段时日的幼帝伴读,是当朝天子认可之人。一旦春闱陆玄可以进入殿试,拿下状元自是不在话下。
因此,乔天奇早早的在朝中多与陆府尹有所联系,不仅多为他参本说话,二人下朝后也时常聚在一处谈论国事家事。一来二去的,两家便成了这桩亲事。
最初,陆家定的是与陆玄青梅竹马的乔荞。陆家上下都对乔荞颇为满意,甚至早早就合了二人八字。
可碍于侯爵夫人这临门一脚,迫使婚事到头来不得不重择人选。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不会落空,乔天奇便将乔宁夸的天花乱坠,这才又遂了陆家的心意,没有取消婚事。
乔宁捂着腰冷笑道,“打呀!打死我,看谁再去嫁给陆玄!看你攀附未来状元郎的计划会不会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