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老太太身边长大,以前对她还算恭谨和善,自打夏云若嫁过来,她就跟哈巴狗一样凑过去。
不管那贱人做什么说什么,这丫头都令行禁止,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知道了!”
苏婉柔冷笑一声,狠狠撞开琳琅的肩膀往外走,“母亲特意派你来盯着,我哪里敢怠慢?”
“嘶……”
琳琅被撞得连连后退,狠狠撞在了货架上,疼得面色扭曲 了一下,捂着肩膀看向苏婉柔忿忿的背影,一时敢怒不敢言。
见状,苏婉柔踏出门外的脚步微微一顿,狠狠地呸了一声,这才趾高气昂的走了。
她就不信,这其中没有夏云若的手笔。
容子烨想来不管府中内务,生意上的事也极少插手,怎么会突然唆使母亲插手布行的账?
这两口子,分明就是别有所图!
苏婉柔暗暗叫来心腹,低声道,“你立刻跑一趟账房,帮我办一件事……”
夏云若想抢走掌家权?
没那么容易!
……
阿嚏!
青天白日的,夏云若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由地揉了揉鼻子,“怎么搞的?谁骂我了?”
“小姐,你是不是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身子顶不住了?”
绿珠扶着她上马车,不解地看一眼外头的康泰钱庄,“这钱庄表面看着一本正经,谁能想到底下有这么大个赌场,乱糟糟的。小姐若有事,只管派顺子来就是,何必亲自走这一趟。”
她打量一眼夏云若的女扮男装,眉眼故意画浓了几分,多了几分英气,但是身量纤细,姿容俊秀,一进赌场就吸引了不少流里流气之人的注意。
若非顺子跟着,今日此行还真是危险。
“顺子只能帮我查探消息,要确定其中蹊跷之处,还要我亲自来一趟。”夏云若拿出一枚卷云纹蓝田玉,花样别致。
玉佩底下打着复杂的璎珞,一看就是出自手艺精细的女子。
她举起玉佩,扭头问绿珠:“这枚蓝田玉,看着眼熟吗?”
绿珠细细打量一眼,郁闷摇头,“小姐,这玉佩虽然不便宜,可也算不上多贵重,只是璎珞别致些,倒挺少见的。你特意来赌场转悠一圈,就是为了让顺子偷来这个玉佩?”
“非也,我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证据。”
夏云若勾了勾唇,将玉佩收起来,掀开帘子问顺子,“我前些日子让你盯着将军府的庄子,可有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