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要怎么说咱们烟儿?”
闻言,于氏神色一变,连忙扑过来护着女儿,哑声道:“谁敢动!将军,你疯了吗?”
“你给我闭嘴!”她不求情还好,一求情就惹得沈励更加火冒三丈,“要不是你平日里娇惯,怎么会把女儿教成这般是非不辩,轻重不分的混账样子!”
于氏被人拉开,浑身气得发抖,眼里充满了震惊和失望。
夫妻多年,纵然情深不再,将军也未曾当众对自己这般严厉过。
疾言厉色,毫不留情!
“到底谁是非不辨?将军难道忘了当年夏云若是怎么对你,怎么对父亲,又是怎么污蔑将军府的?”
失望和难过齐齐上涌,她不由地抓着沈励的衣袖冷声质问,“你为了这样忤逆不孝的外人,如此惩罚自己的女儿,你才是是非不辨,轻重不分。”
“你!”沈励险些扬起手,只是看到发妻苍白又坚定的眼神,终究没能下得去手,只是冷声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求情,更不准靠近祠堂半步!”
于氏难以置信:“将军——”
“再敢求情,我就重罚沈飞烟。”沈励一声令下,侍卫不敢耽搁,连忙要把沈飞烟带走。
“舅舅,且慢。”
夏云若上前一步,神色温婉,“今日云若回门,本为探望外祖父,贺舅母生辰之喜,若是累及烟儿表妹受罚,当真是云若之过,以后我怕是都不敢登门探望亲长了。”
闻言,沈飞烟又哭又闹,不甘心的骂道:“夏云若,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今日我娘的生辰宴能变得一团糟吗?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这丫头心直口快,于氏想阻止都来不及,听到这话更加忧心忡忡了。
见状,王氏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眼底闪过得意之色。
蠢货!
随便两句话就让她当着老将军和将军的面大放厥词,跟夏云若针锋相对,跟将军直言顶撞……简直是蠢到家了。
再加上容子烨方才动了怒,不管是于情于理,将军都不会轻饶了沈飞烟,甚至一度迁怒于氏。
只要她事后将此事散播出去,沈飞烟的跋扈名声必然传的人尽皆知,于氏也要受人诟病。
到时候,哪个好人家的男儿愿意娶这样声明不佳的姑娘?
整垮了沈飞烟,就是扳倒于氏的第一步。
只要将军对于氏母子一再失望……她正位主母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