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有个致命的弱点,只要捉住她的弱点,不怕她不妥协。”
辛应淮疑惑。
辛愿现在什么都不在乎,还有什么致命弱点?
郁美玲不想再打没有准备的仗了,吩咐辛应淮,“去查辛愿这几个月以来都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我要掌控她所有行程。”
辛应淮跟辛晴一样,比起父亲辛国华,他们更敬重的人是母亲郁美玲。
因为母亲不仅流淌着外国贵族的血液,格局也比辛国华大得多。
“好,我尽快去查。”
郁美玲昂首望向儿子,目光如炬,面容冷艳端庄。
“妈?”辛应淮被郁美玲的视线盯得发怵,“您还有事情要吩咐?”
郁美玲收回视线,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橙花绿叶,半山别墅里的天价绿植——君子兰。
“应淮,你是我郁美玲最优秀的儿子,我的儿子,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辛应淮后背一僵,要使力才能将脊背挺直。
难道……
母亲已经知道他跟孟清禾的事情了?
郁美玲抬手,温柔地抚摸君子兰上那朵耀眼的橙花。
“有些东西,看起来很漂亮,身价也不菲,但总归只是被人观赏定价的玩物。”
“……”
辛应淮跟在郁美玲身边,顺着郁美玲的话,他低眸凝着那盆价值不菲的君子兰。
他记得这盆花,是四年前母亲在花展会上,用了1298万的高价拍下来的。
这些年,请专人养护,又耗费了上百万。
母亲应该是很喜欢这盆花的。
每次回国,她都会细细观赏好几个小时。
郁美玲收回抚摸花冠的手,拿起水晶展柜旁的剪刀。
“妈!”
辛应淮来不及阻止,郁美玲手起剪刀落,将君子兰上的花冠剪了下来。
橙花失去了生气,直直掉落在肮脏的泥地里。
只剩下绿叶的君子兰,瞬间失去了色彩。
“啧,没了花冠,怎么看都不顺眼了。”郁美玲放下剪刀,很是嫌弃地开口。
辛应淮不明白,好好的一盆花,精心养护了这么久,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毁掉?!
“妈,您不心疼吗?”
郁美玲勾了勾唇角,完全不在意那盆花的死活,“心疼什么?一盆花而已,到底是不值一提的玩物。”
她提步走近辛应淮,一字一句提醒,“人,也一样。”
辛应淮知道,郁美玲这是在用这棵君子兰比喻孟清禾。
看起来再漂亮,再昂贵的女人,也不过他们的玩物,玩物可以尽情把玩,但该丢弃的时候,也得舍得。
他以为母亲会在道德上指责他跟孟清禾的事,没想到她根本没有将“道德”两个字看在眼里,仿佛在她眼里,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处在顶尖的圈子就该是没有束缚的,就该是随心所欲的。
“妈,我明白您的意思。”
聪明人,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郁美玲露出欣慰的笑,抬手摸了摸儿子英俊的脸。
“我明白,背德感的确能带给人微妙的刺激。”顿了顿,郁美玲又笑说:“既然你喜欢那玩具,那就先玩着。”
“玩的时候,别忘了,我们需要集中精力对付辛愿和林牧则。”
辛应淮默了默,想到了一个阴险的计划。
“妈,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孟清禾对付林牧则。”
“毕竟,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