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
他每亲她的腰一下,她就不自觉的抖一下。
真可爱。
林牧则扬起唇角,目光投向蹲在茶几面前的小女人。
辛愿将礼服平铺放在茶几的角落,拿起红酒在裙子上画画。
他走到门口调高室内的温度,又走到她身边。
那条原本染了红酒渍的白色裙子,污渍不见了了,变成了一朵朵漂亮娇艳的红玫瑰。
她居然在用红酒画玫瑰?
“你还会画画?”林牧则惊奇地发问。
辛愿冷嗤出声,不想回答林牧则的问题。
但凡他常住在家里,他都会知道在若水兰庭的别墅里有一间专属于她的画室。
画画是她的爱好,她喜欢用画笔记录生活,然而这个爱好,她根本没有机会跟林牧则分享,现在她也不想跟他分享了。
都快要离婚了,她跟林牧则没什么好说的。
辛愿不回话,林牧则半蹲着身子逗她,“不回答我?”
说着,他出手捏了捏她耳垂上的红宝石耳环,像个情窦初开想尽办法吸引心爱姑娘注意的毛头小伙。
辛愿挥开林牧则的手,不耐烦道:“林牧则,你不是说不会打扰我?”
林牧则毫无自觉,“我打扰你了吗?”
辛愿抬眸瞪他,气鼓鼓的一张脸,漂亮又可爱。
“你出去。”她娇嗔着下逐客令。
林牧则抿下薄唇,勾起了一抹宠溺的浅笑,“辛愿,要不要我帮你教训辛晴?”
辛愿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林牧则,恐防有诈,她冷声冷气道:“不需要。”
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裙子上,继续将红玫瑰画完。
林牧则收敛笑意,神情阴郁,“为什么不需要?”
他以前的确不管她的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见不得她被人欺负。
辛晴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欺负他的人!
辛愿在画画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扰,林牧则一直喋喋不休的发问实在是影响她的发挥。
她看向林牧则,桃花眼冰冷锐利,“林牧则,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林牧则挺直腰杆,心怀期待,“你说。”
辛愿一字一句开口,语气冷绝,“请你不要插手我的事,像以前一样冷眼旁观就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