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张正退下后,大长公主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好端端柔儿怎么会被劫走?”
这时刘总管从门外进来:
“王爷,里正到了。”
说完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低着头走进来,见到徐晏和大长公主双膝跪地:
“桐花镇里正段之山拜见王爷,拜见大长公主。”
徐晏轻扬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
“段之山,我的人在你的地盘被劫了,你作何解释?”
徐晏的声音威严且冷肃,伏跪着的段之山根本不敢抬头:
“王爷,小的有罪,已经将镇里能叫上的男丁都从镇里各个隐秘小道去找寻了。
只是桐花镇四周开阔,不比城池有筑墙城门管理,人贩子有心要逃,不那么容易找到啊。”
徐晏眼神阴鸷,语气冷漠地说:
“段之山,明日之内你要是找不到人,保住你的命也没那么容易。”
徐晏拔出桌上摆放的长剑,随手一挥,长剑直直刺破段之山的衣角,插入客栈的木质地板中。
段之山余光看见摇晃的长剑寒光闪闪,吓得连连应承:
“王爷息怒,小的必定全力以赴去找!”
“滚!”
段之山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后,
徐晏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气势骇人。
大长公主也再不敢出声,醒枝把两束孔雀金线放在桌上,便伺候大长公主走出房门。
夜已深,烛光昏黄,男人伸出修长匀称的两指,轻按眉心。
目光触到那两束孔雀金线,今天醒枝说,柔儿是为了给他惊喜才特意来桐花镇的。
徐晏嘴角勾起无奈的苦笑,还真是“惊喜”。
苏柔倾被抓上马车后,在狭窄的空间内,被男子轻易反手扣住,用早已准备好的粗绳紧紧捆绑。
“救命啊!”
苏柔倾只剩下一张嘴可以自救了,然而她说了最没用的话。
男子随手卷起她的轻纱披帛,用力往她嘴里一塞。
世界安静了。
马车内的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冲马夫喊了一句:
“大哥,这妞正啊,咱们能不能先玩玩?”
马车帘子嚯一下被掀开,马夫长得清秀,说话间却透着阴险:
“***!虎山寨要雏,玩了你拿什么交货!”
苏柔倾一听,双眼圆瞪,嘴巴呜呜作响。
车里的男子捏了一把苏柔倾的脸,娇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色眯眯地说:
“可惜虎山寨要得急,不然让小爷我快活快活再送过去……。”
男人的干燥皲裂的手在肌肤上划过,苏柔倾恶心得忍不住想吐。
马夫在外面说:
“虎山寨给的钱够咱俩在风月楼住上一年的,你别乱来啊。”
车内男子兴奋地探出头去,下流地问:
“大哥,你怎么知道这妞是雏?”
“我哪知道?不过虎山寨平时连母蚊子都没有,只要不把皮肉弄破,那群老爷儿们懂什么?!”
“你不怕虎山寨知道了?”
“虎山寨那老头,下午给我信儿,晚上就要货,要不是他们给得太多,谁能接这单生意?”
“待会把人送过去,我们就出去躲躲。”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