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倾瞬间不敢动了,她是见识过他的野蛮的。现在自己是伤重患者,没必要一时冲动把小命搭上去。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窗外下起了雪。
苏柔倾开始可以坐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
这些日子她细细回想了一下,虽然徐晏如今对自己过于偏激,
但是原主当初的欺骗和侮辱也的确太过分了。
现在只能多刷好感度,看能不能让他放自己一马。
毕竟,堂堂王爷,应该不会跟小女子过于计较吧?
一日,看着外面的雪簌簌地落,苏柔倾的心痒痒的:好想出去玩呀!
无奈徐晏把书案搬到了外间,里屋门一关,每日像个门神一样坐着,要么就在看书,要么就与部下商讨事情。
尤其现在是冬天,吃饭睡觉就直接进里屋了,苏柔倾完全没有一点出去的机会。
午膳时候,苏柔倾在屋里听外面好长时间没有声音。
“吱~。”
里屋门被打开一条缝,苏柔倾的小脑袋露了出来,却看见徐晏坐在门口,嘴角含笑地看着她。
“王爷,用膳啦!”苏柔倾仿佛被抓包的小孩,尴尬地干笑着,
膳后,苏柔倾坐在桌子旁拿着一根糖葫芦吃着:“王爷,我已经痊愈了,可以把宋言真和肖妈妈放了吗?”
苏柔倾现在可不敢像原主那样“言真哥哥”地叫。
徐晏剑眉一挑:“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了他们?”
“你、你……你不是说等我痊愈了就放了他们吗?”
苏柔倾开始结巴,他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那自己一箭不就白挨了?
“哦?你痊愈了?”徐晏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听了徐晏的话,苏柔倾感觉有希望,赶紧放下手中的糖葫芦站起来,还撩起袖子露出洁白的玉臂,拍一拍:
“痊愈了!”
“啊!”
苏柔倾惊叫一声,徐晏长臂一伸,把人拽到怀里。
嗯,是否痊愈不知道,这段时间倒是长肉了,腰身有点肉更柔软了。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更柔软……。
徐晏搂着女人思绪开始飘向其他地方。
暧昧的气息开始弥漫,苏柔倾想要不经意地从男人身上下来,男人铁臂一般箍住怀里的柔软,怎么会放手?
眼看男人的胸膛像大山一样压下来,苏柔倾皱着眉头“哎哟!”一声,捂住自己的伤口。
苏柔倾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疼还是假疼,就是觉得呼吸变快,有点喘不过气来。
见她这样,徐晏停住了动作,把人小心地抱到床上放下,声音低沉:
“我只是说你痊愈前不会放他们,没保证你痊愈后就会放了他们。”
说完不待苏柔倾回应就转身出门了。
苏柔倾见男人出去了,门没关,屋子里静悄悄的,于是赶紧爬起来走出门外。
“哇!”
门外的雪景惊艳到她了,亭台楼阁,银装素裹,不过如此吧?
上一辈子一直呆在南方,还没来得及去北方看雪就被人砍死了,没想到这一辈子这个愿望还能实现!
苏柔倾抬脚踩在雪地上,松松软软的,一踩一个脚印,玩得不亦乐乎。
徐晏出门后轻车驾熟地去净房,脱衣服下水。
“嗯?是热水?”
自从苏柔倾能起身后,她天天都要洗澡,仆人们每天午膳后都会在净池里打满热水。
徐晏有点哭笑不得,热水更加助长他内心的躁动!
于是又起来随意地套上长袍,想出去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