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如今的她也应该嫁为人妇,不会再插手叶家的事情了。
但是宣郎已经走了,就是叶鹏辉害死的宣郎。
“诗琪,我不是说过了,那就是一个意外,一个意外罢了,因为一个意外你记恨我这么些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小心眼。”
听叶诗琪提起宣郎的时候叶鹏辉的脸色变了一变,眼底也飞快闪过一抹复杂。
只是叶诗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头,没有注意到叶鹏辉的变化。
“意外?小心眼?叶鹏辉,你是不是没有心啊,那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因为你的原因死了,你和我说是意外,我因为这件事情记恨你,你说我小心眼,你可笑不可笑?”
小心眼吗?或许是吧,事情也过去好几年了,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宣郎已经不在多年了,可是她就是忘不了。
日日夜夜都会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这么些她无数次怨恨自己,为何,为何要让宣郎和叶鹏辉单独出去呢?
如果宣郎没有和叶鹏辉出去的话,那定然不会遭此毒手的,明明应该死的那个人是叶鹏辉才是,最应该死的那个人是叶鹏辉。
“叶鹏辉,那些人想要谁的性命你我一清二楚,该死的人是你,可是为何偏偏是他呢?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呢?”
最应该死的那个人本来就是叶鹏辉,那些人是来杀叶鹏辉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最后死了的人会是宣郎。
“诗琪,你就这么盼望我死吗?为了那个所谓的宣郎你想要我这个嫡亲哥哥死?原来这就是你心里头最真实的想法。”
叶鹏辉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应该死的那个人是他不假,那些人也的是也来杀他的,但是宣郎……
“叶鹏辉,就算宣郎的事情是意外,那母亲的事情呢?母亲的事情你又想怎么说,她可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啊,你怎么下得去这样的毒手。”
提起过去的那些事情,叶诗琪一下子就崩溃了,有些事情只适合留在回忆里头,不适合拿出来回忆,也不适合拿出来和其他人分享。
而过去的那些事情显然就是这样的,和母亲有关,和宣郎有关的事情都是叶诗琪藏在记忆深处不能触碰的底线。
“……”叶鹏辉抬起大手想要将叶诗琪脸上的泪痕都擦拭干净,但是却被叶诗琪一掌打开了。
关于叶诗琪口中的事情他真的是无法辩解的,有些事情他不
能说,真的是不能说的,如果说了的话,他担心叶诗琪会接受不了。
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不假,但是那样的一个人不配当他的母亲,也不配当叶诗琪的母亲,那样一个人简直就是死有余辜的。
“叶鹏辉,你说不出话来了吧,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越在意什么,你越在乎什么,我偏偏要夺走什么,你不是在乎叶家吗?那我偏要夺走叶家。”
既然叶鹏辉已经将她最在乎的人都一一毁了,那她又为什么还要顾及那可笑的兄妹情深,叶鹏辉都这样对待她了,她又为何要以德报怨呢?
她也要叶鹏辉尝尝在意的东被会夺走是什么滋味,她要报复叶鹏辉。
“诗琪,你高兴就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叶鹏辉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他眼底浮现出一抹抹都是复杂。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他最亲爱的妹妹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一个满心满眼只剩仇恨的人。
明明她也应该遇到一个良人,明明她也应该成婚生子了。
叶诗琪的年纪和苏海铃还有颜诗茵是差不多大的,三人是京都里头的老姑娘了。
苏海铃迟迟没有成婚是因为她喜欢楚延墨,一直苦苦等着楚延墨。
而颜诗茵是因为身子不好,之前在调养身子,又担心那副病弱的身子拖累了旁人,所以迟迟没有成婚。
但是叶诗琪和那两人不同,叶诗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