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之前汉阳船帮背后的陈氏有可能也参与了,不过,其可能是借助邓氏关系插手的,同样是查到一些脉络却查不到证据。”
赵构笑了笑,“你们皇城司也不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这些地方大族扎根一地多年,关系、脉络、手段都不少,若是被你们轻易就查到那才是怪事,说白了,他们就是在向朕示威罢了。”
“可这些人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留下切实证据,那朕会饶了他们么?”
“但是查不到证据,就算朕知道了是他们在背后弄鬼,也却是不好直接下杀手,否则的话,这天下就要乱了。”
“陛下,要不要属下直接带人出手,也不需要证据。”陈仇面带杀机的开口。
皇城司杀人,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说你该死你就该死,不该死也得死。
皇城司又不是衙门断案,也不是刑部查案,他们需要证据,皇城司只需要皇帝的命令就足够了。
挪了挪屁股,将脚从木盆中抬起来,直接放在了阿贵的膝盖上,阿贵赶忙拿起旁边备好的巾布轻轻擦拭,待到擦干,便小心揉捏起来,这种事儿,他已经做的极为熟练了,之前倒是也让其他的侍女或者内侍来做过,不过,只要他或者王权在,就不会让其他人插手。
他们干的就是伺候皇帝的活儿,将皇帝伺候舒服了,是他们唯一的任务。
当然,康履那个不要脸的不算。
顺势换了个姿势,赵构伸手点了点陈仇,“你这个莽汉,哪儿有你这么当官儿的?别说是皇城司,便是朕,也不是想杀谁就能杀谁!”
“提举告诉过属下,咱们皇城司不需要明白什么道理,只需要记住一点,不管是朝堂重臣还是边关大将,只要是对陛下不利的,便杀之!皇城司不是官,是陛下亲军,只需要听从圣令,不需要讲任何道理。”
“哈哈哈!”赵构闻言,不由得朗声大笑,“你这话,朕爱听,不过,这事儿却不能这么干。”
“陛下,宁杀错无放过,他们既然敢挑动船工造反向陛下示威,便已经取死有道,决不能姑息啊!否则,以后他们如何还会忌惮陛下的龙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