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者不必留手!”
“臣领命!”
众人尽皆领命,随后一道道旨意和命令尽皆传达出去。
两日后,在禁军的保护下,銮驾西行,在西县之外的驿站驻跸一日,而后直接穿过西县,进入到沔州境内。很显然,这些人虽然造反,可也不是没脑子,造反虽然是死罪,可至少还有机会活下来,可一旦袭击銮驾,那可就没有活着的机会了。
得到探报,赵构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觉得意外,这些士族大家傻子并不多,挑唆乱军向他赵构示威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还有可能缓和,但是刺王杀驾,那便是再无任何调和的余地。
九月二十五,程师回以及大安军回信,已经按照赵构的旨意,封锁了西县西南两个方向,而王德征调各地府兵八千,汇聚禁军两千,合兵马一万,出中梁山,攻打西县以及定军山一线。
“禀陛下,如今各路兵马已经围拢定军山以及西县。”
九月二十六,日落时分,王德亲自前来向赵构禀告。
正在与胡铨对弈的赵构按下一颗棋子,“邦衡,你败了。”
胡铨苦笑,这棋他还真不是拍马屁,而是赵构在玩儿的方面,的确比他精通许多。
“陛下圣手,臣服气了。”
“呵呵,行了,你先退下吧,阿贵你去问问膳食可好了,一会儿直接放到后边儿,朕过去陪着英奴她们吃用。”
待到屋室中只剩下君臣二人,赵构一把棋子洒落在棋盘之上,“王德,此次朕不需要什么俘虏!有些人,总是觉得朕太过和善了,既然如此,朕便让人知道,君王一怒、血流山河是什么模样!五日、你只有五日,若是五日你没有攻破定军山,朕会让程师回过境。”
王德神色一凛,当即单膝拜倒,“陛下,五日内,定军山必破!”
“去吧,朕等着你报捷。”
王德转身而去,离开汉台后,丝毫不敢耽搁,直接骑马奔向西县方向,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这一次皇帝有如此大的戾气,但是他明白,如果五日之内他拿不下定军山,皇帝一定会告诉他什么是君无戏言!
待到王德走后,赵构喃喃自语,“你们惊扰了朕的相父,便是取死之道,所以,朕只能送你们下去,给相父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