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得了的?
“爱妃快快起身……”边说着,直接上前一把握住吴贵妃的柔夷。
只觉得一股滑腻被握在掌心中,使得他下意识揉搓了两把。
“行了,今儿个孤便在贵妃这里歇着了。”赵构哪儿还想理会其他人,直接摆摆手,扶着吴贵妃便是直接踏入宫殿之中。
吴贵妃面色羞红,心中也有些古怪。
要说与官家之间也算亲密,可是却也未曾如此孟浪过啊。而且,自从到了临安,算算也有十余年了,最开始的时候,倒是偶有宣她前去侍寝,不过,却也仅仅是侍寝,根本没有鱼水之欢。有一次,她隐晦的提出来,还被狠狠斥责了一番。
再之后,官家就像是断绝了情欲一样,不管是她还是后宫的几位,都再没有被宣召侍寝过。
却不曾想,这次官家病了一场,竟仿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而且,刚刚官家瞧着自己的眼神,竟是也再度显出了许久之前的火热。
进入宫殿中,自有侍女帮着二人先行沐浴。随后,一个是憋了多年的汉子,一个是虎狼之年的妇人,二人自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此正是: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
又道是: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足足半个多时辰的时间,锦榻之上的凤啼方才止了下来。
吴贵妃娇喘微微,早已经浑身无力,软软的伏在赵构的胸前,积蓄了十年的压抑一朝尽皆释放,令人满足而又欢喜。
抚动着温软如白玉的肌肤,刘禅突然开口,“明日爱妃便搬出仁明殿吧。”
“啊!”疲惫的吴贵妃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勉力支起身子,一时间竟是忘了尊卑,有些惊恐和诧异的看着赵构,这官家,如何就这般无情?刚刚鱼水之欢,便要夺了自己的位份,难不成是自己刚才表现的太过放肆,让官家心中生了怒火?
见到吴贵妃这般模样,赵构不由一笑,“孤如何是个不念情分的?你随孤多年,却是委屈了,明日孤会下旨晋封你为皇后,便搬到慈元殿吧。”
吴贵妃闻言,先是一怔,随后便是下得床榻泣声拜到,“陛下隆恩,臣妾感念肺腑,然皇后尊位自有邢姐姐归来之后正位,臣妾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