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妈妈，你还想不想上学呀？”
沅沅情绪平复了些，只是抠着手指，懵懵懂懂的样子。
宋凝月叹了口气，再次耐心询问，沅沅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小朋友们背后都悄悄叫她小安静，还会在她抽屉里放小虫子，把她吓得不轻。
老师虽然知情，却也只当看不见，表面安慰两句，私下里因为她的沉默，也就不了了之。
幼儿园，在她眼里，成了个不怎么快乐的地方。
宋凝月瞧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心疼地搂了搂她。
不上学也罢，带着沅沅东躲西藏时，至少不必担心被幼儿园发现。
楼下突然传来了车的声音。
宋凝月心里一紧，这时间，顾霆骁不应该这么早回家的。
难道今天遇见乔凌云的事，被他察觉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的心跳就快了几拍，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她吩咐保姆何妈把沅沅带上了楼，自己则缓缓走下楼梯。
顾霆骁随手将外衣丢在沙发上，一见宋凝月下来，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跟前。
伸手，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宋凝月心中一凛，呼吸顿时变得困难，耳畔是他沉闷的声音：“说，你今天见到谁了？”
“没见谁。”
她还想辩解。
顾霆骁一听，手劲愈发加大，嘴角上扬，凑近她耳边，舌尖轻轻触碰她的耳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宋凝月浑身颤抖，声音细如蚊鸣：“就见到了幼儿园其他家长，园长，还有……乔凌云。”
最后那三个字，她几乎没敢说清楚。
顾霆骁哪肯放过，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眼泪夺眶而出，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再说一遍，最后是谁？”
“乔凌云。”
宋凝月咬牙，屈辱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幸好提前把沅沅藏好了，不然让孩子看到自己这幅模样，往后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顾霆骁松开手，宋凝月像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趴在地板上喘着气。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想勾引他？宋凝月，你除了脸和身体以外，还有什么能耐去勾引别人？讨好男人，为了逃走吗？”
“我警告过你，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旁，给宋婉毓赎罪！”
他的话越来越刺耳，把她从地上拉起。
宋凝月脚下不稳，顾霆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轻，她脑海中天旋地转，头重重撞在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温热的液体自额头滑下，她艰难地用手背抹去，手心一片血红。
“妈咪……”沅沅的哭喊从楼梯上传来。
宋凝月从未听见过沅沅这般撕心裂肺地叫她，她本能地转过身，急促地说：“沅沅，回房间去！”
顾霆骁哪里管这些，他迈步上前，拎起沅沅扔进她怀中，毫不留情地践踏着她作为母亲的自尊：“怎么，不想让你女儿看到你这副无耻的模样？”
“宋凝月，你真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