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什么地方。
而且,更奇怪的是,就连刚刚还站在沈定松身后的沈铭远也突然凭空消失了。
“抱歉,我孙子今天不在家,你们要是想找他,可以改天再过来。”郭氏故作镇定地说。
“他不在家?行,反正我们今天正好有空,那我们就在这里坐着喝茶,慢慢等他回来。”那讨债的又道。
郭氏想了想,接着又说了两句话,“这位小哥,我想请问一下,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冒充我孙子,故意去你们赌坊借钱,然后栽赃给我孙子?”
“实不相瞒,我孙子还是个童生,从小到大性格乖巧,听话懂事,绝对不会进赌坊。”
讨债头头不想浪费口水,于是直接招呼兄弟们坐在沈定松家的院中,大有一副等不到沈知文,他们便不离开的架势。
而沈定松想到这些人进来之前,沈知文和沈铭远明明还在院中,但就在这几人进来之后,二人却瞬间消失,这事看来应该有蹊跷。
于是,沈定松又问:“我想请问一下,你说沈知文去你们那里赌博借钱,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赌博嘛,大概有十天八天了,不过借钱却是前两三天的事。”讨债头头回道。
“那你说,沈知文到底借了你们多少两银子?”沈定松看这些上门讨债的人面色正常,看起来不像在撒谎,加上沈知文的反应如此怪,料想这事八九不离十。
“他借了我们赌坊两千两银子,因为他是我们赌坊的老主顾,所以我们老板没有算他利息,只叫他在三天之内归还即可。”
讨债头头说到这的时候,又左顾右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摆设。
“我看沈知文出手挺大方的,还以为你们家是挺阔绰的世家贵族,想不到你们居然住在这么小的地方呀。”
郭氏紧跟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孙子出手挺大方的?”
“老太太,这话很难理解吗?我的意思是说,你孙子出手很大方,花钱不眨眼。他之前输了四千多两银子,后来他又跟我们借了两千两银子。”
“也就是说,这短短十多天时间,他就输了六千多两银子。我这么一说,你听明白了吗?”
郭氏身形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但是她仍然不相信这人说的话。
“你撒谎,你肯定是想陷害我孙子。我孙子一直很乖巧,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可能赌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