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才行。”
真是的,三叔公家里那么多青壮年,三个儿子,五个孙子,大家一快凑凑,随随便便也能凑到他大孙子娶亲的钱呀。
一席话啪啪打了这五人的脸后,沈小荷感觉大快人心。这些人往日里对自己一点也不亲热,现在要钱了,又记得大家都是同一个家族的。
五奶奶看到沈小荷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边抹泪一便说道,“我的志儿还年轻,他不能没有手呀。那债主说了,只要三天之内不把钱还上去,就把他的手给剁了。我的老天,我该怎么办呀?”
而三叔公同样不甘示弱,苦拉着脸说道:“眼瞅着我大孙子说了个对象,要是因为没钱,就这么告吹了,那可真是可怜呀。”
堂哥见状,也跟着叹了起来,“唉,我寒窗苦读四年,考场发挥失常,以致于和童生失之交臂。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只要花钱就能买名额,可是……”
沈小荷听到些,真的很想询问堂哥,他是得了考试过敏综合症还是什么。这一回失利很正常,两回失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连着四回失利,可就说不过去了呀。
承认自己没能干,承认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子,有那么难吗?还要二十两银子呢,呵呵,有那么多钱,买肉吃它不香吗?就他这扶不起的阿斗,就算买个举人给他也没用呀。
堂姑姑连忙抢着说道:“小荷,我孩儿他爹好不容易才有了个挣钱的法子,现在却因为没有本钱做不了买卖。说来说去,也只能怪我们自家没本事,要不然就不用求人了。”
几个人就这么在沈家的花厅里哀嚎着,那声音凄惨无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沈家人欺负他们呢。
沈秋生和沈定柏默默地低垂着头,不去看那些所谓的近亲了。如果可以,他们真想立刻离开这儿,眼不见为净。
而周氏和朱氏仿佛在看戏一样,看着这五个人在尽情表演,嘴角隐隐挂着戏谑和讽刺的笑意。这些个人,以往对她们爱理不理,现在却来攀亲戚,真是够了。
“小荷,那你就说吧,你愿意给多少银子。毕竟我大孙子年纪大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若是因为没钱而告吹了这门婚事,恐怕以后不好找了。”三叔公咬咬牙,开口道。
虽然自己一把年纪了,用这样卑微的语气和一个小辈商量,有些不妥当,但谁让沈小荷有钱呢。
沈小荷却是一笑,三叔公这是有多大的自信呀。就算他要开口向自己借钱,自己都不乐意,他居然还好意思说“给”。
“给”是什么意思,恐怕四岁小孩都知道吧,三叔公居然不带喘气地说出来,真是够有意思呀。
“三叔公,五奶奶,我怕你们是误会了吧。我不是锦绣山庄的老大,我也没钱,我本身就负债了几千两银子呢,又哪里还有闲钱借给你们呢?”沈小荷说道。
五奶奶不服气地说:“小荷,我可是听李四说过了,上回他们来这里试工时,发现你们这里好菜好肉招呼着工人们。连给下人花钱都这么舍得,你又怎么会没钱呢?”
沈小荷毫不客气地指了指徐麒和卢辛,“喏,他们才是山庄的大头,钱都是他们掌管,我自己都是负债之身,我自身难保呀。”
“小荷,我可是亲耳听你姑奶奶说过,你家现在十分有钱,吃香的喝辣的,又去买房又是买山头,出手阔绰得很。我们要的也不是很多,于你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大堂叔跟着说道。
沈小荷反问:“大堂叔,我也算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家里是什么光景,你们应该很清楚。你说的九牛一毛又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已经说了,徐少爷和卢少爷才是山庄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我本身就没钱,总不可能拿山庄的钱去做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