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便没再搭话。她和沈定松已经冷战五六天了,一开始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喊大叫的时候,沈定松还会和她对吵几句。可现在,不管她怎么闹,沈定松都不作任何回应。
昨晚沐浴后,她特意打扮一新在沈定松面前晃了晃,主动示好。哪知沈定松却讥笑一声,“你这是老母猪发春吗?”
所以现在,她算是真正有了危机感。一个男人对你不吵不闹,不理不睬,那意味着他已经对你厌烦了。
“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非要搞得鸡飞狗跳才满意?”沈老头怒目对着郭氏,“我告诉你,就算她们能挣大钱,那也是她们有本事,和你没有一文钱关系。”
郭氏立刻反问:“怎么会没有关系?我是她们的长辈,她们就得孝敬我爱戴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点也不过分。”
“一个两个黑心肝,居然敢使诈,闹着分家,然后一走了之,自个儿偷偷挣大钱。这般坏心肠,也不怕那雷公劈一道响雷,把她们给劈死。”
“我管不了了,她们有能耐了,就必须得孝敬我,不然我就去她们铺子门口闹,我就看看,到底是她们怕还是我怕。”
沈老头见她嘴角越发狰狞,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定柏沈秋生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不禁摇了摇头。这种人,真是贪心不足,自私自利,没有人性可言。
他无奈地说道:“你这是恨不得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吗?别忘了,当初之所以分家,全是你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小荷溺水,你连几文钱也不舍得出。定柏的脚断了,你压根就不关心他。是你寒了她们的心,是你生生的把她们推走,怎么到头来你却说她们说使阴谋闹分家呢?”
“我也不多说了,你爱闹便闹吧,现在定松中了举人,前途无限。你若是不怕牵连他,大可随便去找事。”
见沈老头把碗一放,连饭都不吃就走了,沈定松的眸光一闪,一丝厌恶慢慢升腾起来。
“桂花,你可看清了,有没有记错那名儿?”郭氏带沈老头走后,轻声问道。
“记清了,我看得真真切切,就叫‘独一味’,那生意火爆得呀,四五个人都忙不过来。”沈桂花撇了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