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惹出事端,是一回事。
滥用私权,派人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心里委屈的不行,此事跟自己毫无关系,明明是飞来横祸,被人平白诬陷。这个锅,他不想背,也不能背。
方良辰没有理会他的辩解,扭头去看刘总管,问道:“你说这人得了失心疯?”
“没错。二当家,你瞧他这样子,疯疯癫癫,嘴里的话,万万不能相信!”
“他得了失心疯,为何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这个时候发?刚才听说这个方立初,是你的人。他若有病,你这个上司,为何不知道?”
“这……”
刘总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百口莫辩。
“以我之见,他不是得了失心疯,而是你和他之间有了过节。派人杀他解恨,这才要报复回来!”
“二当家,我冤枉啊!”
刘总管见屎盆子落在了自己头上,赶紧举起双手,“属下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和这个小小奴才有过节,更没有派人去杀他!”
这话,方良辰不信。
“按照你说的,他没跟你有过节,那又如何敢,大庭广众之下,拔刀要来寻你的晦气?这是奔着跟你同归于尽来的!”
“这……这人得了失心疯,所以才干出这等荒谬之事来……”
一旁的方紫衣,并没有理会这两人的争辩。
盯着方立初瞧了几眼,踱步走上前来。
另一边某个属于杂役的院落内。
用神识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李长生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扬,自言自语道:“这个大小姐有点意思。明明只有结晶境的修为,却能发现我的一丝神念。莫非她是大能转世?或者身上有什么异宝?”
“长生哥,怎么了?”
陈平安见他自言自语,一时好奇问道。
“没什么。你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眼前的这件房屋,不可谓不简陋。不仅简陋,而且还十分狭小。
六个人住,勉强能够住的下。
李长生听陈平安抱怨过,几年前,大家还是两三个人一间屋子,那个时候,还算宽敞。
最近一两年。
刘总管下令说要开源节流,伺候主家的丫鬟婆子倒是没怎么节省,倒是压榨一众仆役。
其实这么干,也省不了几个钱,主要是做样子给主家看。慷他人之慨,提升自己在主家心中的形象。
好让他有一副精明干练,节俭持家的光辉形象。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
陈平安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就这么多东西。”
说罢,又掏出几锭银子,一脸的笑意,“主要是这五十两银子最宝贝,我放在裤腰带里。不容易丢。”
李长生点了点头,神识重新回到了主宅那边。
主宅,前院。
原本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的方立初,像是莫名增长了许多力气,他一把甩开身后的侍卫,越过正要过来查看他情况的方紫衣。
捡起地上的长刀,朝着刘总管,一刀就扎了过去。
“我在这里,你也敢放肆?”
方紫衣随手一挥,紫电阴雷刀从袖口中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