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用于师与师之间,师部与团部及下属单位进行联系;一套则是工厂内使用的民用通讯系统,不光可以联系厂内的各个单位,甚至还能作战部队进行联系。有些部队进入新的防区后,在军用通讯系统还没有敷设完毕前,都是使用现成的民用通讯系统,确保通讯畅通的是待在四号楼里的几十名女接线员。
“没有。”扎利茨曼摇摇头,满脸痛苦地说:“姑娘们所在的机房在三楼,虽说目前还在我们的手里,不过我觉得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上校同志,我求求您,快点派部队去救她们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奥梅利琴科得知总机的女接线员们有生命危险,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赶过去救援,可是他此刻却是有心无力,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旁边的果里亚,用商量的口吻问道:“大尉同志,您能派部队去救援四号大楼吗?”
扎利茨曼此刻才发现在观察所里还有一位陌生的指挥员,虽说他只是大尉军衔,但奥梅利琴科上校和他说话时,却是陪着小心,扎利茨曼立即猜到此人没准能帮自己解决难题,连忙转向果里亚,苦苦哀求:“大尉同志,求求您,快点派部队去救那些姑娘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该死的德国佬杀死我们未来的母亲。”
果里亚既然知道四号大楼危在旦夕,自然不会见死不救,连忙问道:“副厂长同志,我想问问,四号大楼在什么位置,您能派一个人给我们当向导吗?”
“四号大楼就在北面,距离这里大概七百多米。”为了解救那些被困在四号大楼里的女接线员们,扎利茨曼决定豁出去,他拍着胸脯对果里亚:“大尉同志,我可以亲自给你们当向导!”
见扎利茨曼自告奋勇,果里亚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副厂长同志,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和楼里取得联系,了解一下那里的战斗情况如何。”
“对啊,副厂长同志,”奥梅利琴科附和道:“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了解一下楼内的情况如何?”
“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和楼内取得联系?”扎利茨曼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目光在观察所内四处寻觅:“你们这里有电话可以和总机取得联系吗?”
奥梅利琴科所选择的观察所,原来是一个调度办公室,虽说电话已经被倒塌的建筑物砸烂了,但原来的线路还在。叫来一名通讯兵,把一部电话机接在了电话线路上,便可以和四号楼内的总机通话。
扎利茨曼对着话筒大声地说:“喂!我是扎利茨曼,是谁在和我通话?”
“我是科马尔科娃,副厂长同志。”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年轻的女声。
“楼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扎利茨曼紧张地问道。
“敌人已经占领了二楼,”科马尔科娃有些慌乱地回答说:“他们刚刚试探冲上三楼,但是被守在楼梯口的民兵击退了。”
“科马尔科娃,你听我说。”扎利茨曼得知敌人已经占领了二楼,并随时有可能占领三楼,显得越发慌乱:“立即带姑娘们转移到五楼去,我会尽快带人去救你们的。”
“副厂长同志,我刚刚看到情况紧急,已经命令姑娘们先转移了。”科马尔科娃等扎利茨曼一说完,又继续说道:“如今总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值班。副厂长同志,您快点带人来救我们吧,我想守在楼梯口的民兵是支持不了多久的。”
听到科马尔科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扎利茨曼的眼圈红了,他对着话筒大声地说:“放心吧,科马尔科娃,我马上带人去救你们。你转告守在楼梯口的同志,一定要挡住敌人。再过半小时,不,二十分钟,我就会带人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