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了陈公公的视线,来到关押哈蒙的牢房中。
“怎么是你们两个?”
牢房中,很明显哈蒙是在等着其他人,却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自己最讨厌的两个人。
“我是南国静堂司的指挥司君宴,也是负责你本次案件的人,你为什么要故意将八公主送到侍卫的床上?”
君宴没有拐弯,直接单刀直入。
哈蒙对于苏清瑶与君宴的到来感到非常意外,当听到君宴的官职后,脸上的表情完全绷不住了。
不过,好在他为人向来比较冷静,才稳住了自己因过于惊讶而变得有些夸张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呢?虽然你是静堂司的指挥使,但你可不能污蔑本太子呀。”
哈蒙断定君宴没有证据,于是他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那我问你,公主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干什么?我记得你们可是一同离开宫宴的。”
苏清瑶在提出这件事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哈蒙。
不知为何,明明刚才被君宴盯着的时候,他并没有这种恐惧感,而这会他的内心居然泛起一丝说不出一丝的恐惧。
“本太子那晚喝醉了,记不清楚。”
其实他记得,因为他那晚还与君琳睡了,但睡了之后他发现君琳并不是处子,由于之前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他当晚提起裤子就溜走了,本想第二日去找皇上提这件事,谁知君临不但不同意自己悔婚,反而还让自己多加几倍的彩礼钱。
于是他重返君琳的房间把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直接打晕,扔到了侍卫的房间内。
“呵!”
本以为他这样搪塞,可以让眼前这两个人不再继续追究,可万万没想到苏清瑶和君宴两个同时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之后,又发出一个呵字!
这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话。
“你是不是忘记了,公主房间里点着一种很强的香薰,那是一种其他国家进贡给南国的香薰,即便连贵妃娘娘们都有很大一部分的人没有,被分到的只有太后,皇后,以及皇上最宠爱的枊贵妃,还有年纪不大的八公主,宫宴当晚他们几人身上都没有这香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种香薰你是在八公主君琳房间内染上的。”
苏清瑶的话,令哈蒙内心一阵颤抖,可他还是不打算承认:“那又怎么样?那只能证明本太子进过她的房间,你也看见了在宫宴的时候她便一直勾引本太子,当晚本太子与她一同睡也是没办法的。”
“可是,哈蒙太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吧?你刚才明明说那晚你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可你刚才却又记得对方勾引你了,你们俩还睡了?”
哈蒙被苏清瑶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草,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询问本太子?本太子告诉你们,今日你们南国囚禁本太子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本太子一定会向父皇禀报的。”
许是心虚,他在说话的时候声音比起刚才放大了好几倍。
君宴看到哈蒙瞪着苏清瑶的眼神就不舒服,伸手一把将苏清瑶扯到自己身后,冷冷开口:“你要能出去再说,你昨晚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强迫公主与你发生关系,为了避免被捕又将公主扔到侍卫床上,蓄意嫁祸于他人。”话落,君宴两步上前,一下子将哈蒙逼到墙角:“这两个光是任何一个罪名都够你喝一壶了。”
“你你你们胡说,你们冤枉,你们没有证据,本太子没有强迫他,单凭那个香薰完全没办法证明是本太子将公主扔到侍卫房间里去的。”
许是因为紧张,哈蒙脸色被吓得有些苍白。
他虽是太子,可父皇并不喜欢他,因此明知道娶南国公主